据太厉害了,很多都是运用算法推流,这样容易形成信息茧房,扩大幸存者偏差对认知的影响。”
对她的回答,唐冰还算满意。
不错嘛,听得出来,她是有认真研究过信息获取方式的。无论做什么事都要做到最好,这就是凌穗岁。
唐冰又和她聊起了电影拍摄的话题,凌穗岁讲到前几天刚拍完的床戏。
对着导演和许时龄,凌穗岁会用一点春秋笔法,保准他们心甘情愿地上钩。在老师面前,她就很坦诚地说,小许有这么能打的颜值,还在她的忽悠——在她的建议下练出了好身材,正适合让观众消费男色。
他得到了人气,电影收获了票房,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很新鲜的角度。”唐冰评价道,“这充分说明了掌握话语权的重要性,以前的女演员不是没有这样的认知,但我们的意见往往不被采纳。在关于性的影视艺术里,女性总是被凝视的一方。”
“所以——”她笑了笑,“我自己拍电影了,而你在商业片里,也充分享受到了顶流明星的话语权红利。Every coin has two sides。”
凌穗岁和她碰杯,顺便向老师汇报了点床戏体验。
要说荷尔蒙的躁动,那肯定是有一些,毕竟要代入角色,还要和对手戏演员有非常亲密的接触,但这些情绪都如同过眼云烟,挥挥手就散得差不多了。
外行人总是把“床戏”想象得很神秘,还会产生很多演员因戏生情的联想之类的,对此,凌穗岁只能说大家想太多了。
虽然她没经历过,但真正的因戏生情当然有。不过这种感情更多是带着角色滤镜,很少是因为肢体接触。
原因也很简单——观众看到的床戏只有两个人,实际拍摄时满屋子都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