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季平舟的极端,她甚至觉得这巴掌痛快极了,终于是打散了她所有的亏欠。
后槽牙的血腥提醒着她自己到底要做到哪一步。
拨开了脸上的头发,她抬起脸,恨也好,爱也好,都清空了,变成了空荡荡的雾。
将手挣脱。
她淡淡的,没有了起伏,“季平舟,你真是我见过最懦弱的男人了,嫁给你,好后悔。”
终于能走了。
她转身。
对上处在错愕情绪中的喻初。
对她笑。
“这样的男人,就留给你好了,算是你的报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