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吼声了。
耳边只剩下季平舟的喃喃低语。
“你想怎么样都可以……都可以。”
很快,他垂了垂面,有一些湿濡贴上了禾筝的脖颈,让她浑身都僵了起来,她没想到会这样伤害他。
还没说出抱歉,便听见他自虐似的话,“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差点就疯了,要逃也要带着我一起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