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觅空拖着疲惫的身体艰难的行走着,看着的视线渐渐模糊了起来,他只看见了一个打着油纸伞的红发少女走到他面前,他便倒了下去
他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在一片森林里,抬头看去晴空万里,周围的空气里弥漫着雨后的清新感,他扭头看到远处的一家三口坐在一块大青石上野餐,便想过去打听一下,可当他靠近的时候突然看到眼前打闹的两个孩子与自己和莹一般相似,他望向周围寻找刚才两个大人的身影,可突然一个白色的影子一记重击使他昏厥过去,恍惚间看着眼前的三人站在他的面前,嘴角闪过一丝诡异的笑容
当许觅空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看着泛黄的天花板,望向窗外,已经雨过天晴,季苒莹和沈安柏趴在他的身旁睡的很香,许觅空捂着头,回忆梦里的事情,脑细胞像被电击一般,思维突然混乱起来,他的眼前渐渐模糊,几滴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他拭干泪水,发现自己的视力似乎有了变化,这时沈安柏突然醒了过来,看着正在发呆的许觅空,摸了摸他的头,许觅空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沈安柏,突然猛的抱住了她,沈安柏被许觅空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激灵,一下将他推开,有些不知所措
“你…你…你……”沈安柏看着眼前的许觅空,脸涨的通红,一时语塞起来,心里难以以笔墨言表的滋味让她痛苦不堪
季苒莹闻声醒来,看着满眼通红的沈安柏,还有已经坐起来一脸木讷的许觅空,大概其明白了什么,也给了许觅空一巴掌,许觅空一言不发,只是默默下床穿好衣服,季苒莹又接上去一套组合拳,许觅空还是无动于衷
这一场好戏也是吸引了不少病房外的吃瓜群众他们正想看着好戏怎么上演时,可剧情似乎超乎了他们的意料,许觅空打开窗户,纵身一越从三楼窗口跳了出去,季苒莹和沈安柏连带着病房外围观的群众都大惊失色,一个人好端端的从三楼跳了下去,这是出了什么事情会这么想不开?
季苒莹和沈安柏被吓的脸色苍白,瘫软在地上,沈安柏眼泪簌簌的流了下来,这十几年来,从小虽然被许觅空捉弄,自己起初也很讨厌他,但是后来她才慢慢发觉许觅空其实并不坏,他只是以自己的方式保护她,因为他父亲工作的性质,每当沈安柏即将遭遇不测的时候,许觅空总是出其意料的挡在她的面前,创造出属于他的奇迹,渐渐地,沈安柏也适应了许觅空的存在,在许觅空突然间消失的时候,沈安柏总会感到无助和害怕,似乎对他产生了依赖,每次许觅空一消失,沈安柏都会偷偷哭好久,不踏出家门,渐渐虽然年龄和阅历的增长,她渐渐地把自己对许觅空的这份依赖慢慢转变成了爱的情愫,两人相处十几年,早就像家人一般,可恰恰因为这样,使她没有勇气去捅破中间那层窗户纸,导致这成为了压积在她心中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