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宫紫商向着金繁胸口轻轻一锤,掩面欲泣。
“哥,你看她?”宫远徵一路上已经不知道无语多少次了,但还是觉得好羞耻好丢脸,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人是他姐姐啊,宫门之耻,宫门之耻啊。
闻言宫尚角嘴角不自觉的抽动了下,一路行来他其实一直有在默默观察,他这人向来喜欢压抑自己,寡言少语,不懂得如何表达情感,上一世因此痛失所爱,重来一世他不想再重蹈覆辙,可,这真的是情侣间应该有的相处方式吗?上一世宫紫商和金繁两人间的感情好到让他艳羡,可,死缠烂打这套他是真的学不来。他又看了看宫子羽,还是跟着宫子羽学更靠谱一些。
看哥哥神色变幻莫名,宫远徵以为他也觉得丢脸,遂不再多问。
“见过执刃,角公子,徵公子,紫商大小姐。”守在大厅的富嬷嬷猛然见到这几位来的整整齐齐,内心甚是诧异,忙带着手下行礼。
“听闻上官浅姑娘中毒,不知现在如何?”不待宫子羽发问,宫尚角出人意料的率先开口,立时惊倒一片。
“上官姑娘中毒后,云为衫姑娘第一时间为上官姑娘服下了上官姑娘自带的紫蕴驱毒膏,脸上的红疹已经消退,容貌无碍,人暂时还未清醒。”富嬷嬷答道。
“上官姑娘中毒时云姑娘也在,她现在人在哪里?”宫子羽闻言四下张望,寻找云为衫的踪影。
“是,当时正值晚膳时分,侍女们正给各位小姐送餐,云姑娘当时在廊下透气,看到上官姑娘倒下,第一个赶到上官姑娘房间。”语毕,富嬷嬷吩咐侍女去请云为衫下楼与众人相见,接受问询。
“听去找大夫的侍卫说,是宋四小姐下毒,可有实证?”宫子羽奇怪,今天刚欲查待选新娘中毒一事,就有凶手自动跳了出来,未免太过巧合。
“有,送餐的侍女和云为衫姑娘皆是人证,物证还需医师查验后再做定论。”富嬷嬷说着示意一旁的侍女将一个托盘奉上,托盘的正中间赫然放着一个精致的蓝色瓷瓶,正是宋四小姐赠与上官浅的盛放止咳药的那个瓶子。
“我来瞧瞧!”听到毒物,宫远徵最是兴奋。他一手拿过,打开瓶子抖了抖,瓶内只残余少量药粉,他简单闻了闻讥笑出声:“竟然有夹竹桃,这宋四小姐够恨中毒那位姑娘的,知道什么原因吗,下手这么重?”
听闻有夹竹桃,宫尚角眉心狠狠一攒,背在身后的拳头不自觉握紧,夹竹桃是剧毒之物,上官浅纵使在无锋经受过抗药性训练,身体又如何吃得消。
“经审问,是因为,因为角公子……”富嬷嬷偷偷瞅了眼宫尚角,略顿了顿,颇有些囧色的说出了这个让所有人都感到匪夷所思的答案。
“我哥?”
“争风吃醋?”
“因为宫二这个死鱼脸?”
宫远徵,宫子羽,宫紫商三人同时出声。许是太过诧异,宫紫商竟不自觉把日常心里吐槽的话说出了口。看到同样被她吐槽死鱼眼的宫远徵怒视着自己她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赶紧捂住嘴躲到金繁身后。金繁无奈叹气挺胸,动了动,状似无意地将她遮挡的更加严密。
姐姐真勇,宫子羽一脸佩服,同时他有些纳闷,原来是自己想太多吗?
“紫商妹妹。”出乎意料,宫尚角居然并未因宫紫商的无心之言而生气。
宫紫商闻言浑身一抖,宫尚角越平静,宫紫商越胆怯,偏偏她还不敢不应。宫紫商从金繁身后试探性的露出头,对宫尚角笑的谄媚:“尚角哥哥,我……”
“劳烦紫商妹妹代我探望上官姑娘。”宫尚角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绘着月桂图案的精巧瓷瓶递给宫紫商。
宫紫商只想赶紧逃离这尴尬的现场,闻言立即答应,拿了瓷瓶,就扯过一个侍女带路,风风火火从大厅跑了出去。
“哥?”宫远徵惊讶出声,别人可能不知道瓶内是何物,宫远徵却知晓,百草萃,尚角哥哥竟然把自己的百草萃给了一个不相干的人。
“上官姑娘是因我才遭此劫难。”宫尚角的说法无懈可击。
云为衫下楼正巧与风风火火的宫紫商迎面擦身,她放慢脚步,看着宫紫商三步并作两步,几息之间到了上官浅的房间门口,随意敲了两下就推门而入。
“这是紫商大小姐,宫紫商,商宫的现任宫主。”许是因为见云为衫看的关注,侍女轻声为她解惑。
“多谢。”云为衫浅浅一笑,商宫主管兵刃铸造,不曾听闻宫紫商会医术,她现在到上官浅房间是为了……
昏迷不醒的娇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