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虽然想立即回去向宫尚角求证,但理智还是让她压下了心中纷繁的思绪,她以陪伴的名义,跟随宫紫商一起去往羽宫。也因此在去的路上她知道了云为衫后山之行计划失败,而且是被宫尚角亲自抓住的事。
“云姑娘只是担心宫子羽,想要进去陪伴,谁知道你的角公子莫名其妙出现在那里,正好被他抓个正着。如果不是我藏的快,估计我也要被抓去长老院跟着脱层皮……”宫紫商真情实感的抱怨。
“姐姐,角公子很敏锐的,有点风吹草动他都能发现……”上官浅可不认为宫紫商有那么好的身手和运气,肯定是宫尚角故意放水。
“你的意思是他故意放过我?”宫紫商听出她话中之意,停下脚步侧身疑惑地看向上官浅。
上官浅肯定的点头,随即不再再这个问题上纠缠:“金侍卫被责打,那云姑娘呢,她现在怎么样了?云姑娘不会也……”上官浅满脸担心忧虑。希望云为衫没有被宫尚角怀疑,否则……
“云姑娘没事,她是宫子羽的新娘,未来的执刃夫人,有宫子羽护着,谁敢动她?她好好在羽宫自己房间待着呢,长老只让她面壁思过。我的金繁就不一样了,真真命苦,长老们说责罚就责罚,行刑的人也一丝不苟……同人不同命啊……”让云为衫去后山这事情,宫紫商一开始是反对的,如果不是因为她和金繁都担心宫子羽,相信云为衫,也许就不会有金繁今日被罚。所以心里多少对云为衫的坚持带了埋怨,但云为衫一心为了宫子羽,也没错,就很纠结。
“祸兮福所倚,金繁是为了羽公子才受的伤,如此忠义,羽公子那么重感情肯定会更加重视和重用金侍卫,也算因祸得福。”上官浅安慰道。
“这倒是,希望宫子羽试炼完出来后能把金繁从绿玉侍变为黄玉侍,让金繁可以离自己梦寐以求的红玉侍卫更近一些。”宫紫商感慨道。
“想成为红玉侍卫?就他那样,天天跟着宫子羽,这辈子都不可能。”宫远徵嘲笑的声音突然传来,上官浅和宫紫商同时抬头,就见宫远徵斜靠在羽宫门上一棵大树的树杈上,手里不停甩动着挂在自己腰间的小海螺。
“你瞧不起谁呢,狗嘴不不出象牙,金繁肯定可以的……”宫紫商也没有太大底气,宫子羽有多废她还是知道的,别的不说,宫子羽连还未成年的宫远徵都打不过这就很难评了。
“徵公子怎么在这里?”上官浅好奇的出声询问。宫尚角不会真的怀疑云为衫了吧,宫远徵是他安排来监视羽宫的?
“我为什么在你别管,你也管不着,倒是你,你呢,你怎么回事,怎么跟宫紫商混到一起,还跟着一起来羽宫,你不知道羽宫的人跟哥哥和我不对付的吗?”宫远徵飞身而下,逼近上官浅,有些生气的质问道。
“我同意她去找紫商小姐的。”上官浅正欲答话,忽然瞥到宫尚角从羽宫的大门里走出来,她瞳孔一缩,怯怯的低下头去。宫尚角远远看到争执,以为是远徵弟弟又在为难她,立刻走过来替她解围。
“角公子。”上官浅水润着眼睛抬头看了眼宫尚角,旋即又低下头去,一副做错了事情的样子。
“你怎么来这了?”宫尚角知道她是在假装,可还是忍不住有些心疼,声音不自觉放轻柔。他没想到上官浅会来这里,羽宫的不安定因素太多,在未解决之前,他不想让她和羽宫的人有过多接触。
“我带她过来的,她又不是囚犯,羽宫也不是刀山火海食人魔窟,她怎么就来不得了?你们兄弟俩整天就是这么对上官姑娘的啊,亏刚才上官姑娘还在我面前替你们说好话……”宫紫商非常义气的站出来挡在上官浅面前,虽然她内心现在挺怂的,但是不能在美人面前丢脸,气势不能输。
“嗯?”宫尚角冷冷地扫了眼宫紫商。
“呵……呵呵……哎呀,这天怎么阴成这样了,妹妹,我有事就先走了,你也赶紧回去吧……”说罢,宫紫商撒腿就跑,全然没了刚才的担当,她还是怵宫尚角。
“没骨气!”宫远徵不屑撇嘴。
“可以去商宫,可以去找紫商妹妹,但是羽宫,暂时不要和他们的人接触。”宫紫商离开,上官浅和宫尚角之间再无遮挡,宫尚角靠近上官浅认真且郑重的嘱咐道。
“是,公子。”上官浅有些委屈的应道。
“我是担心你会有危险。”宫尚角见她如此忍不住解释了一句,随即不再开口。
宫远徵凑过来哼哼两声,对着上官浅道:“我哥都是为你好,记住了,离羽宫那群蠢货远点。”然后笑着靠近宫尚角“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