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审问犯人。
“近几日不知是否因为一直坐在碳火炉子旁,有些心火燥热,便想着来医馆找医师诊治一下,拿些药。”雾姬夫人不急不缓地应对着,平静如水,不见波澜。
“夫人大可以召医师前去羽宫,不必亲自劳动。”宫尚角可不信这个借口。
“天天待在屋子里有些气闷心烦,出来走走,四处看看,换个心情,舒畅些。”雾姬夫人平稳应对。
“哥。”宫远徵大踏步拿着消过毒的银针进屋。
宫尚角心知问不出什么,正好宫远徵这时候进来,他拿过宫远徵手中的银针:“远徵,带雾姬夫人去见医师。”名为陪同,实为监视,以防雾姬夫人在医馆做些什么,他直觉雾姬夫人来医馆另有所图。
“夫人,请。”宫远徵也不问哥哥缘由,直接听令行事。
“谢角公子,徵公子。”雾姬夫人依言跟随宫远徵离去。
大厅里只剩下宫尚角和从刚才起就一直默不作声的上官浅。
宫尚角起身走到上官浅身前伸出手,上官浅想要起身被他制止,于是只能把被竹刺扎到的那只手伸出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板着脸的宫尚角。
宫尚角想要下针的时候发现她瑟缩了一下,抿了抿唇,眼神闪动一下,继续抓紧她的手指拉向自己这边,借着门口的阳光,仔细地挑着。
上官浅咬着唇,眼含春水,怯怯地看看一丝不苟的宫尚角,又看看银针。不是因为疼,只是有些畏惧那细长的银针。
宫尚角精准快速的将扎进上官浅手指的木刺挑出,然后他突然对着她的手指吹气:“好了,不疼了。”他也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连耳朵都是红的,根本不敢抬头看她。
上官浅被他这意外的举动弄得怔愣,突然就感觉有泪水想要从眼眶涌出,她抬起头,努力不让泪水落下,脸上却浮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