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了。
“哦,就这么简单?”上官浅不太相信。
“就这么简单,我一直被关禁闭不是吗?”云为衫认真的看着上官浅。
上官浅莞尔一笑:“是个好理由,无锋应该会满意。姐姐,希望你说到做到。”
“会的,你不是说了,不能把对方胃口养大。”云为衫再次向上官浅承诺自己所言为真。
“需不需要我帮你想想办法?”既然确定了传递的消息,接下来最该考虑的就是如何混出宫门。宫子羽心思单纯,上官浅有的是办法对付他。
“不用,我自己可以。”云为衫不想上官浅算计宫子羽。
“好,那我就等着姐姐的好消息了。”上官浅也不奇怪,云为衫是个面冷心软的人,她真的不像无锋,也不知道她的寒鸦怎么教养她的。
“对了,这个给你。”上官浅自袖中掏出一个油纸包,“这是我私下藏起来的,你暂且用着。”上官浅将油纸包塞到云为衫怀中,宫远徵最近对羽宫的人用药卡的很紧,云为衫已经很久没去医馆抓取药材了,半月之蝇发作,只能硬扛。
“谢谢。”云为衫真心感激,“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吧。”云为衫怕这是上官浅从医馆偷的。
“放心,医馆有记载,我之前谎称风寒发热,让人拿了方子去抓的。”上官浅也知道不说清楚,云为衫不会安心。
“那就好,看样子,宫尚角宫远徵对你还挺放心。”云为衫试探道。
“那时因为我为宫尚角受过伤,他们觉得亏欠。”苦肉计果然什么时候都管用,更何况还牵涉到了宫尚角逝去的亲人。上官浅感觉的出,医馆受伤后,宫尚角明显更加在意自己。她只以为是自己的苦肉计起效,通过宫尚角的亲人,打动了他的心。完全不知道,她吐血昏倒在地的景象将宫尚角带回了心碎的前世,宫尚角如今几乎不加掩饰的亲近维护,都只因为她是他爱着的上官浅。
“对了,雾姬夫人偷宫尚角母亲的医案做什么?”上官浅隐约猜到其中关窍,但又觉得不可能。
“给宫子羽正名,最近宫门内关于宫子羽身世的谣言甚嚣尘上,雾姬夫人认为是宫尚角宫远徵两兄弟搞的鬼,目的是拉宫子羽下马。为了破除谣言,雾姬夫人准备暗示宫尚角,宫子羽母亲兰夫人的医案确有问题,宫子羽足月出生,医馆的医案是老执刃改过的。她想制造出宫尚角为当执刃用医案造假迫害宫子羽的假象,以此反证宫子羽的确是无可辩驳的宫门血脉,同时,也可借此打击宫尚角在宫门中的威信。”
“她竟然想用宫尚角已故亲人的医案做手脚,卑鄙!”上官浅恨恨的道。医馆的医案近二十年的上官浅大多已经看过,兰夫人和泠夫人是同乡又同姓,怀孕时间也几乎一致,给她们看诊记录的又是同一位医师,用泠夫人的医案做局诓骗宫尚角还真有可能成功。
“你那么生气做什么,这不是无锋之人常做的,比这还卑鄙龌龊的又不是没有,你莫非真的对宫尚角动心了?”上官浅的态度由不得云为衫不起疑。
“怎么会,我只是想到了自己的家人。”上官浅心惊,立刻否认,强行辩解。
云为衫却是信了她的说辞,如果现在有人拿云雀做局,她也会怒不可遏的。上官浅,大赋城上官家金尊玉贵的小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能让上官家舍得将她送入无锋,她所说的家人又遭遇了什么,云为衫不得而知,也没想过询问,左右都是心底难以言说鲜血淋漓不能愈合的一道疤。
……
“你最近在做什么,怎么医馆也来的少了?”上官浅最近去医馆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她不来,尚角哥哥来的次数也少了,宫远徵一个人在那里竟然有点不习惯,因此心情也不太美妙。
“你猜?”上官浅才不要告诉他,现在说了,上元节的时候怎么还会有惊喜。
“哼,本公子要不是担心你学艺不精坏了我徵宫名声,我才懒得管你。”宫远徵傲娇将头扭向一边,等着上官浅来哄他。
结果上官浅根本不惯着他:“医馆里的医案我都看过一遍了,也没见徵公子你对我有什么进一步的安排,既然不是诚心教我医术,我何必继续在此浪费时间。”
“你……”上官浅这话还真戳中了宫远徵原来的想法,宫远徵一时想反驳又无言以对,“谁让你不求我的?法不可轻传,不知道吗?”半天,宫远徵好不容易给自己找了个说得过去的借口。
“这样啊,那好吧,请问徵公子,小女何时能被允许离开这间屋子,向其他医师求学?”上官浅才不管宫远徵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