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双手紧着狐裘,笑意盈盈。
“好。”在宫尚角看来,等你回家,便是世上最美的情念。他此刻的心房被热意塞满,脸上浮现真切温柔的笑容。
……
宫尚角带着宫远徵走后,上官浅并没有依他嘱咐早点回返角宫。
上官浅拥着狐裘站在山崖上,看着宫门打开又在马车进来后迅速闭合,看着行进的马车在宫尚角宫远徵两兄弟面前停下,看着宫子羽金繁下车与宫尚角说了些什么,然后宫子羽回到马车边,通过窗户向车厢内的人交代了几句,就带领金繁和宫尚角宫远徵一起离开了。马车继续由侍卫赶着向前行进,宫紫商探出头,望着那几个人远去的方向,面色担忧,云为衫始终不见露面。
“金侍卫,公子他们所去方向是……”上官浅柔声相询。
“看样子是执刃殿。”在那个方向还有长老院,金复仔细观望了一下,确认后才向上官浅回复。
“我们回去吧。”上官浅的面容掩映在雪白的狐裘兜帽里,声音温柔可亲,面上却是清冷肃杀的。
密道处有人进入,去的也是执刃殿。
这处山崖果然是个好地方,什么都看得清楚。
……
执刃殿
宫子羽不太明白宫尚角为什么会带他来这个地方,在他的看来,宫尚角好不容易抓住他的小辫子,应该把他带到长老院,在长老面前斥责他的肆意妄为,然后对他是否能够担当执刃提出质疑,进而要求重选执刃。
当然宫子羽也不会坐以待毙,执刃可以在旧尘山谷内活动,他的父亲就曾经作为执刃带他的母亲去宫门外的旧尘山谷看过灯会。他最多就是未请示长老院擅自外出,罪责不大的。
宫尚角对着执刃殿前方空着的执刃座椅背手而立,默不作声。
宫子羽等他好一会儿,还不见他开口,便作势要走。
宫远徵不知道哥哥在等什么,但是他信任哥哥,见宫子羽动作,立刻上前,伸手阻拦。
“宫尚角?!”宫子羽没好气的回头冲着宫尚角的背影叫喊。
叩叩,敲门声响起,执刃殿大门打开,宫尚角转过身,进来的黑衣侍卫向殿内诸人行礼后,走到宫尚角身边,躬身将手中捧着的匣子奉上,就又退了出去。
“远徵,你和金繁出去,看着周围,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执刃殿。”
宫远徵看看哥哥,嫌弃的瞥了宫子羽一眼,对着金繁努努嘴,示意他跟自己一起出去。
金繁暗自吸气,看向公子羽,宫子羽摸不透宫尚角意思,但这是宫门之内,还是执刃殿,宫尚角总不可能在这里对自己动手,自己不会有危险,也就示意金繁听从宫尚角的去外面守卫。
“可以说了吧,把我叫到这里,到底为了什么事?”等殿内只余宫尚角、宫子羽二人之后,宫子羽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哈欠,懒散开口。
“宫子羽,你可还记得自己是宫门执刃?”宫尚角转过身,冷眼看着宫子羽。
“记得,当然记得,我是执刃,现在是,以后也会是。”宫子羽依旧是敌视的态度。
“既如此,那我问你,三域试炼你是否已经通关?迫害唤羽哥哥之人你可有眉目?宫门动荡,旧尘山谷无锋出没,你自保尚且不足,安敢私出宫门,你知道不知道你背上的密文对整个宫门,对江湖,对天下的重要性?”宫尚角越说声音越大,但到底顾忌被人听到,落到宫子羽耳中的只是低吼,“老执刃才去世多久,你外出游玩也就罢了,竟还让自己的新娘一身红衣,你的心里到底将老执刃置于何处?”
前几个问题,宫子羽尚存了反驳之意,宫尚角提到父亲,宫子羽一下哑火,伤心,羞愧各种情绪一起涌上心头,面色也变得难堪起来。
“你无需回答我的问题,我今晚将你请到这里也不是为了这些。”宫尚角见他变色,心头安慰不少,知耻就还有救,宫子羽散漫惯了,云为衫的衣着希望是他的无心之失。
“这个给你。”宫尚角将手中拿着的匣子递到宫子羽面前。
宫子羽迟疑着接过来:“这是?”
“关于你的新娘云为衫的一些资料。”宫尚角好整以暇的看着宫子羽。
“你不是确认过阿云的身份了,为什么还在私底下调查她?姨娘是这样,阿云也是这样,宫尚角,你到底什么意思,有事情冲我来,不要牵连我身边的人。”不出宫尚角预料,宫子羽果然炸了,目光不善的怒视着自己。
“私绘云图,暗闯后山,帮雾姬夫人隐瞒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