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在地上的水洼里。
邵承冕远远望着她,觉得她那几颗泪珠一定热得烫人,否则他怎么会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泛着疼。
“怎么会呢?”玉珠忍着心中酸楚哄道。
“回去吧,在这也没什么意思,”
柔安在前面走着,半个身子都站在了玉珠的伞外,
“否则让他知道了,又该觉得我是要他过来哄的,我偏不!他上次走的痛快,就是没想让我好过!”
越说越忍不住,大颗的眼泪随即奔涌而出,柔安哭着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