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再走的。”
祁渊没回答,只是愈发搂紧了她,感受着她身上的温度,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一般。
他不会告诉苏妙,小妾活不过三日。
很久很久以前,他还在奴隶市场的时候,就已经和那家青楼的老板相熟了。
如果当初苏妙没把他买回去的话,他的归宿是去青楼当个打手。
那回苏妙让他找个得了绝症的人,他最先想到的就是找青楼老板帮忙,才从对方那里得到了七日散。
甚至他还想过,苏妙要是再虐待他,他要把苏妙卖到那家青楼去。
所以,当他得知小妾回到青楼,便靠着和老板的交情,轻松混入了小妾的房间,在妆粉里下了毒。
苏妙的仇人就是他的仇人。
苏妙不用动手,他会帮她解决一切的。
而这些,苏妙不需要知道。
她只要继续做天上的月亮就好了,干干净净,不沾染分毫尘埃,被所有人仰望。
“小姐……”祁渊的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眼眸低垂,长睫扫过她的头发,声音听上去有些哑,像是在酝酿着什么。
“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不要叫我小姐。”
苏妙不满地哼哼两声,然而很快她就哼不出来了,因为祁渊以口封缄,堵住了她的唇。
“妙妙……”
他的声音压得越来越低,几乎快要听不清,滚动的喉结带着某种令人脸红心跳的欲望。
“我的伤还没好……”
“我就亲亲。”
“那你的手?”
“我就摸摸。”
“……”
“我就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