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清霄派！我要和萧珏哥哥待在一起！”她使劲地摇着头：“长老你千万不要赶我走！求求你，让我做个普通弟子也行！”

她自认为，自己的要求已经放得很低了。只要不做杂役，让她当谁的弟子都行。

可大长老还是很犹豫。

符凝的灵根太杂，根本够不到清霄派招收弟子的资格，但若是继续让她做个杂役，又显然是屈才了。

人群中，萧珏已经开始为符凝打抱不平：“阿凝明明有木灵根，是长老你们出现失误，才把她以杂役的身份带回来！事到如今，长老们就该还给阿凝一个公道！”

随着他的叫喊声，越来越多的人替符凝感到不平，纷纷为她说话。

最终，大长老还是决定收了符凝为普通徒弟，不过暂时没有多余的房间，她还是得住在杂役院里。

人群解散后，苏妙正要回长风阁，符凝拦住她的去路。

“我现在，也是清霄派弟子了。”她目光炯炯，透露着几分得意：“以后，你还有什么值得炫耀的资本吗？”

苏妙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她一番，什么表情也没给，最后吐出一串优美的文字：“脑子有病就赶紧去治，别在这里发癫。”

符凝被怼得愣在原地，反应过来后，身后就要打人。

苏妙擒住她的手，只轻轻一碰，符凝的骨头就发出了咔嚓一声。

苏妙有些意外。

现在的符凝，身体简直虚弱到了极致，就像之前，被苏妙抽了血的萧珏一样。

“跟我说句实话，”苏妙露出怀疑的目光：“你的灵根，究竟是怎么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