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发作了,苏妙为什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难道苏妙根本没喝茶?
不对啊,他和父亲是在帐篷里密谋的,隔音那么好,外面的侍卫都听不见。就算苏妙无意间走到帐篷外面,也不可能知道他们的对话内容啊。
身体越来越燥热,呼吸也逐渐变得粗重。
偏偏苏妙这时盯着他,一脸无辜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好,突然发病了?”
“……”
顾锦川欲言又止,实在喊不动她,便自己上了马车。
刚坐好,便迫不及待地向马夫吩咐道:“随便给我找个婢女过来,要快。”
马夫瞧了一圈儿,就近拉起一个婢女,把她往马车里面拽。
苏妙认得,这婢女是上回那个给她带路的,会武功,还是顾云亭的人。
她可不愿让顾锦川玷污这样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刚要站起来,顾云亭却冲着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苏妙还想说什么,顾云亭用口型说了句话。
没事,你不用担心。
有了他的保证,苏妙顿时就安心了,死皮赖脸地坐上了城主夫人的马车。
城主夫人显然不知道下药的事情,对待苏妙时笑吟吟的,一个劲地夸赞她儿子有多好,和苏妙简直是天作之合。
结果回了主城,她便笑不出来了。
因为她看见,她儿子浑身是血地,被人从破破烂烂的马车里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