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
究竟这欧阳倾菲做了什么才会让她的母亲愁容满面呢?
“海棠,你说这大理寺卿夫人究竟在为欧阳倾菲担心什么呢?”李文鸢情不自禁地对着海棠问出了声。
“小姐,你这个问题对海棠来说太难了。欧阳夫人在想什么,我一个奴婢怎么会知道啊?你问问镜宁,镜宁是一向比较聪明,说不定她能回答您的问题。”海棠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眼光扫到一旁的赵镜宁,就想到镜宁是她们几个伺候的丫鬟中最聪明的,于是她忍不住向李文鸢推荐她。
“镜宁,你来说说看。”
“小姐,镜宁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不好乱说,不过镜宁之前有和一些怀孕夫人的母亲打过交道,通常来说母亲都是心疼自己的女儿的。一个女子要是怀孕了,但是她又回愁眉苦脸的就几种情况,要么孩子怀了不稳容易掉,要么孩子夫家不喜欢,还有一种就是虚晃一枪实际上没怀孕,但是对外声称怀孕了。”
赵镜宁的话如一颗石子掉入了李文鸳的心湖,在她的心里掀起来惊天骇浪。欧阳夫人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妇道人家,也如普通母亲一样有拳拳的爱女之心,那么她的心理必然同普通的母亲是一样的。欧阳倾斐怀孕了,咱们宪国公府没有不喜欢这个孩子,反而全府上下都表示出了喜欢;她和易元的夫妻关系之前就不好了,现在也没有进一步恶化,之前也只是说前三个月孩子不稳定,但这个是所有怀孕妇人都有的情况,欧阳夫人作为一个过来人,自然也是知道的。排除这几种情况,那么就只剩下一种欧阳倾斐没有怀孕,而是放出了一个怀孕的烟雾弹,那府里的府医摸出来的喜脉又是怎么回事呢?
“小姐,这世子妃难道真的没有怀孕?”赵镜宁也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但是她明明有喜脉啊。"海棠整个人都惊呆了,连连惊呼出声。
“镜宁,你帮我去把府里的墨神医请过来,记住悄悄地,不要让任何人发现。”眼下只剩下这一种猜测,听起来最不可思议,但有时候排除掉一切可能,最不可能的往往也是最有可能的。她想着与其自己这样瞎猜,不如把墨神医请过来一起研究下,说不定会有些意外的收获呢。
很快,赵镜宁就回来了。她的身后还带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老者一身乳白色的衣服,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他的左侧肩上还挂着一个药箱。
老者刚一进门,就炸乎乎的开口了:“国公夫人,你差人把老朽叫过来,可是腹中的胎儿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对于李文鸳及她腹中的胎儿,墨神医可是很紧张,这两个都是那个黑心肝的易宴的命根子,要是他们出了一丁点差池,那个杀神一定会把自己的胡须都扒光,自己上辈子真的是欠了他的,自己在大离国也是说的上名号的,到哪里都会被别人尊称一声神医,去哪里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结果现在自己主动来给易宴当牛马,真的是作孽啊,自己当初手贱怎么就去和易宴那个黑心肝的赌棋呢。
墨神医的风风火火可是把李文鸳吓了一大跳,她连忙摆手说:“不是,不是自己不舒服,也不是腹中的孩子有异样,今日请神医前来是文鸳有一件事情有疑惑,想请神医帮忙解惑。”
一听不是李文鸳有意外,墨神医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就连咋呼竖起来的胡须都慢慢地垂了下来。“你说说看,看看老朽能否帮得上忙。”
“墨神医,文鸳想问您这时间可否办法让一个未怀孕女子的脉象变成了和喜脉一样。”李文鸳缓缓地问出了她心底的疑问。
墨神医听到她的疑问,表情一下子就严肃起来,他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其实,这种也是有法子的。世上有一种阴毒的药丸叫逆风丸,服下去可以改脉象,但这个药丸非常霸道,如果在服下去的两年内没有真正地怀孕,那么以后再想怀孕的几率可是寥寥无几。”
“墨神医那您老可以分得出来是否是真的怀孕还是通过服用逆风丸获得的假喜脉呢?”
“如果是直接把脉的话,就算是用老夫也无法直接通过把脉分辨的出来,这个也是这个药丸的厉害之处。当然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的,这个药丸有个克星叫疾风丸,服用了疾风丸后这喜脉就会散开,但是之前服用的逆风丸造成的损伤是没办法修复的,这个损伤是不可逆的,后期无论怎么调养都是没办法恢复的。”
“墨神医,你怎么会对这个药丸如此清楚?莫非这个药丸是你研制的?” 看到墨神医说的是头头是道,对药性及应对之法甚是了解,李文鸳都以为这个药丸是不是墨神医闲得无聊的随手研发出来的。
”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