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欢迎你们,大家不要紧张,我是咱们组织里的瞳师,验证你们不是人面怪之后,自然会放开你们。”
听老人这样说,三人紧绷的神经瞬间松懈下来。
唐俊长舒了一口气。
“那就好,希望你验明正身时小心点儿,别弄疼了我,再就是看的准一点,别冤枉了我们。”
“放心好了!”
拄拐老头虽然双目紧闭,但他明显不像是个瞎子,拐杖也并不是用来探路的,而是真正用来支撑一部分身体的。
瞳师向着唐俊点了点头,然后缓缓走到唐俊面前。
把手里的酒瓶子放到铁椅上。
“放空心神,什么都不要想。”
老者一边说一边将一根手指点在唐俊的眉心,眼皮下闪过一道白光,一闪而过,好似扫描仪一般。
随即,老者一笑后点了点头走向贺阳。
与此同时,夹在唐俊脖子上的两片刀弹回了墙壁里。
唐俊心中一喜,这就完事儿了?
“爷爷,我算通过了吗?”
“通过了。”
“贺姐,放心好了,一点都不疼。”唐俊美滋滋的提醒说。
同样的方法,老者眼皮下白光闪过,但老者的手指并没有在贺阳的眉心移开,而是继续点着。
老者似乎在思考什么!有意外么?
片刻后,老者皱眉的同时,眼皮下白光来回闪动,从左到右,然后又从右到左,时快时慢。
就像一台卡壳无法识别的扫描仪,电脑控制着扫描镜头来回摆动。
“爷爷,贺姐不可能有问题,我们一直都在一起的。”
“嗯!”老者点头但轻声疑惑,老半晌之后缓缓问道:“贺阳小姐,你能说说你的经历么?”
两把交叉的片儿刀夹在贺阳的咽喉上,动一动对她来说都很吃力,但她没有提出任何要求。
“爷爷,你想知道我哪一段经历?”
“你先说说你是如何觉醒的,以及觉醒在了哪里,觉醒之后到现在都做了什么。”
贺阳似在回忆,眼神略过天花板。
“大概在两年前,在一个夜晚,我突然做了一个梦,很神奇,恍惚之中觉得自身处在了失重的夜空,在路灯的照射下,我仿佛看到了城市的地面升起迷雾一样的东西,但我确定,那并不是雾气,而是大量数据。”
“数据?”唐俊感觉自己脑子不够用了,数据是抽象的定义,怎么可以用眼睛看到?
心直口快的唐俊开口问道:“贺姐,数据你也能看到?”
“我看不到,但这些迷雾一样的东西钻进我脑子里的时候,我仿佛能感受到,这些就是大量的数据。”
“1+1=2?1+2=3?是这样的么?”
“对,刚开始是这些简单的数据模型,越往后越复杂,这些数据就像一团团意识灌入我的脑子,我头疼欲裂,觉得自己要疯掉了。”
唐俊咧着嘴使劲憋着笑:“贺姐,你觉得吸收完这些数据模型,自己能不能考上清华?”
贺阳并没有搭理唐俊,继续回忆着说:“这样的梦,我一做就是半年,半年后,我得了精神病以及重度抑郁症。”
老者捋了捋胡子说:“是人就得被折磨疯了,你被抓到精神病院了?”
“是的,在那里住了半年才像个正常人了。”
“现在的后遗症是?”
“我觉得脑子里住着一团意识,这团意识让我能看穿很多东西。”
秋娃在一旁缓缓问道:“贺姐看出来此刻的一幕了么?”
“说实话,不止这些。”
老者问道:“还有什么?”
贺阳反问:“现在几点几分几秒?”
秋娃看了看手表:“11点零3分15秒!”
“能给我拿一张纸和一支笔么?”
“可以!”秋娃将纸笔递给贺阳。
贺阳在纸上写了几个数字后,折叠了起来,放到了屁股底下。
“你这是做什么?”
“现在不能说,一会儿就知道了。”
老者深意满满的笑了笑。
“那咱们继续回忆吧,你说说在精神病院和出了精神病院都做了什么?我对你的经历很感兴趣。”
“在精神病院这段时间,我经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感觉自己在快速的学习路上,满脑子里都是各种数据模型在一遍又一遍的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