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日
等千月伊睁开眼睛,肩上的伤口已然包扎好了,身上的血迹也消失的一干二净,但疼痛尤在,她甚至没有力气能够爬起来。
但千月伊一瞬间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她默默捏紧了手指,还没等来得及做什么就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伊”
轻柔的呼唤像是刺骨的风直插千月伊的脊椎,她僵在原地一动不动,很快几根冰冷的手指就摩挲上了千月伊的脖子。
原平耀月慢悠悠的说道
“以后你就和我睡一起吧”
千月伊则是扫了一眼面板上的70%沉默了好一会,最后闭上眼睛掩盖去其中飞快掠过的情绪沉沉说道
“是”
之后的每天晚上原平耀月都会将脑袋埋在千月伊的身体里入睡,被浓郁的香气包裹让他感觉自己的病痛甚至暂时消散了。
但这种办法的效果最终一天不如一天,到了冬天的时候,白天病情愈发加重的原平耀月甚至得经常在千月伊身上制造出一个伤口舔舐她的血液才能让自己平和下来。
一直到第二年初春,千月伊身上已经伤痕累累,脖子以下,不论是胸口还是腰部亦或者大腿上,都是被咬伤的印记。
她站在屋檐下,脸上的血色几乎看不见,身边伏着一只毛茸茸的胖鸽子,手里展开的信封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荷子的孩子非常健康,是一男一女的龙凤胎,其中的女孩不出意外的叫了早已定好的那个名字。
(她们白白净净的,每当看到的时候我都能想起您来,请原谅,我仍旧无法改变说敬语的习惯)
(思念您的.荷子)
千月伊这次没有再给荷子回信,她看了好久,将信封撕碎扔进了池塘里,放飞鸽子后回到了房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