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起舞,有的热情奔放,有的则优雅迷人。舞池周围摆放着一张张圆桌,客人们或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高谈阔论,或独自品尝美酒佳肴,享受着这份纸醉金迷的惬意。
月色凄凄,松竹馆外却是一片恬适安静的景象,微风轻拂,水波荡漾,惊扰了一池春水。
“如此良辰如此夜,佳人为谁风露立中宵呢?”白清夷望着独身伫立在池水边的女子,不禁出言询问道。
一袭素衣,头戴幕篱的女子身子微怔,透过幕篱的纱帘望回望那个青衣男子,风度翩翩,身侧挂着一把长笛。
“我在赏月。”
白清夷缓步走近,轻笑道:“镜花水月,如梦如幻。”他顿了顿又道:“池中的月色和天边的月亮皆是美轮美奂,但她们两者互不相同,可惜不过是梦幻泡影。”
女子略带诧异地看向他,“公子很通透。”
白清夷却自嘲道:“越是通透,越是清醒,就越是痛苦。人生在世,还不如难得糊涂,只盼大醉一场,能让我一梦黄粱,逐日睡生梦死。”
“请我喝杯酒吧。”
白清夷闻言微怔,随即开怀大笑,“好,佳人在侧,是我之幸。”说罢,他先走一步,“姑娘,请。”
女子缓缓跟上他的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