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娄缙艰难地点点头,他给儿子娄岁安起的小名是团哥儿,就是希望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可天不遂人愿。
卫老夫人拍了拍娄缙的手:“从前的事情无法挽回,孩子,学着接受吧,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埋着几十年的陈酿,是你外祖父偷偷埋的,哼,还以为我不知道。”
“你去把它挖出来,今晚喝个一醉方休,撕心裂肺地哭一场,明日一早,过去的事情就翻篇吧。”
娄缙将头靠在卫老夫人的肩膀上,眼泪无声地流,直到卫老夫人的衣襟都湿了,娄缙才离开卫老夫人的院子,去桂花树下挖出那陈酿。
将两坛子老酒全都喝光之后,娄缙只觉得胃里烧的疼,这火辣辣的疼总算是缓解了心上的疼,他眼前浮现出幼年时和穗岁在一起的美好时光,最终,穗岁的身影离他越来越远,越来越淡,慢慢地,他闭上了眼睛,眼角划过一滴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