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过,如今已经过去一百二十多年了,什么仇恨也应该消散了。”我说出自己的想法。
“傻丫头有时候,有些事会父传子、子传孙……代代不息,你还是谨慎为好。”莫声谷听闻如此一段惊天往事,心里也不由波澜起伏。
“恩”我感受着无声的黑夜,却觉得安宁无比,因为身边有七叔在,所以不在担心、害怕什么了。
莫声谷从腰上摘下竹笛,低声说道:“芷若天不早了,快睡觉吧!七叔吹笛子非你听。”说完也不等我回答,也不惧外面来回巡逻的番僧们的注意,轻轻吹奏起来,清脆的笛声低底的声调在两间屋子内来回回荡,直至我抱着棉被倚着墙睡着依然不曾停歇。
再遇赵敏敬罚酒
自从知道我的隔壁就居住着七叔之后,我茫然慌乱的心安定了下来,也不在总去琢磨着逃出去的事宜,每日里逼一下身体里的十香软筋散,剩下时间就和七叔闲聊,我想将不老长春功的口诀念给七叔听,七叔却不同意,说是门派有别,武当能得到其中部分已经是天大的福分,至于其他的,还是等日后交给逍遥门的传人,或者有朝一日,我重建逍遥门后,做为门派镇派的根基。
我知道七叔他的心正直光明,说出的话就不会收回,即使豁达如张三丰也是有门派分别观念的,他们绝对不会愿意从我这个弱女子手中取的逍遥派武学总纲的,所以也不勉强,只是将自己对不老长春功和九阴真经其中不解之处,向七叔请教。
莫声谷不愧为受过道家武学宗师教导长大的,许多我不解之处,他就可以一语点通,我领悟错了之处,也给他指点出来,不老长春功和九阴真经这两部道家顶级武学在我手中真是明珠蒙尘,经过莫声谷的教导,我才明白这五年功夫,把九阴真经只练了些皮毛,其中蕴涵的武学至理却没有领会,只日日拘泥在招式里,没有领会出其中蕴涵着道家武学之阴极转阳的道理。
经过莫声谷的讲解后,我的武功境界提升了许多,而莫声谷虽然没有通阅全书,但是我请教他时的许多内容与武当道家太极之阴阳转换之理一一印证,使他对武学的不解之处也可融会贯通,加上他并没有武功被困之忧,每每有所领悟,当即就实验一番,这个武林六大派的囚所却成了我俩闭关修炼的场所,一直到赵敏回来后,才有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