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下、活死人墓、神雕侠侣、绝迹江湖。”黄衫女子悠然说道,等她最后一个字说完,几人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了。
虽然灭绝师太的死让众人很意外,灭绝师太的为人也让大家很尊敬,可是真正为她的死伤心的也只有武当、少林的人了,这时个大派的目光已经超越了谢逊之事,全部落到了张无忌怀中的薄纱上了,只有那个达摩院的老僧等大家情绪平静了一些后,才又慢悠悠的说道:“刚才灭绝师太破关途中退出,如今她已经亡故,也就不提胜败了,下面请明教的张教主来破关吧!”
“在下领命。”张无忌从怀中摸出两枚圣火令来,向前走了两步,来到渡难等三人面前,对三人施了一礼。
渡厄面对刚才的变故依然平静,也不垂涎他刚得的武功,淡然道:“张教主今日又来赐了。”
“尚祈三位大师见谅。”张无忌知道他说的是上次夜闯救人的事情,羞愧的说道。
渡厄面目平静的点点头说道:“好说,好说,张教主请吧!”
“三位前辈,得罪了。”张无忌面上平淡,心中却彷徨,前次他已经动过手了,却不是对手,这次他可以将义父救出来吗?张无忌纵身向场中落去,心中虽然不安,手下却不停,持着圣火令向三人手中长鞭攻去,渡难右腕一抖,长鞭猛地翻出,向他小腹击去,张无忌转身卸劲,以乾坤大挪移将鞭力迎向渡劫,圣火令迎向渡厄的长鞭,四人风雷云动,瞬间变过了数招,缠斗在一起。
斗了半个多时辰,张无忌已经将九阳神功、乾坤大挪移、太极功三大神功全部使出,却奈何三僧不得,无法之下,身形移换,运起学自圣火令上所载的古波斯武功,是乾坤大挪移的一些应用法门,身法之怪异,已达极点,刚出了几招就挽回了略势,张无忌见有了效果,心中一喜,运起乾坤大挪移,使用起古波斯武功,与三僧打斗在一起。
张无忌种种怪异身法,本来每一招都足以迷乱敌人眼光,似左实右,似前实后,决计难以辨识,但三僧鞭随心动,几招过后就对对他的诸般做作视而不见,待拆到七八十招时,张无忌怪招仍然层出不穷,却在不能损及三僧分毫,只能保持平局。
又过了百余招,三僧鞭上威力渐强,张无忌的身法却慢慢的涩滞起来,已无初斗时的灵动自如,我身边的莫声谷底叹道:“不好,无忌恐怕是要输了,那三位少林高僧修持的是枯禅法,此刻运用的是以佛力伏魔的精妙大法,而无忌不知道学自哪里的怪异武功,初时应用,倒也不觉如何,旁人也只见他越斗越精神,却不知道随着他应用的时间越长,心中不自觉模仿起招式中的情景,哭笑无常,心魔曾长,在这么下去他可是要走火入魔的。”
“那怎么办?你如今的身份不宜显漏,我上去把张无忌带出来吧!”我怒瞪了赵敏一眼说道。
里应外合退蒙军
正在这时张无忌忽然哈哈哈仰天大笑,声音中充满了邪恶奸诈之意,他大笑之声方罢,猛听得三株苍松间的地牢中传出通经之声,正是谢逊的声音,只听他苍老的声音缓缓诵念金刚经:“尔时须菩提闻说是经,深解义趣,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说如是甚深经典,我从昔来所得慧眼,未曾得闻如是之经,世尊,若复有人得闻是经,信心清净,即生实相……”
张无忌如同当头棒喝,登时清醒过来,手下忙收了圣火令上的招式,改换成太极功,自谢逊的诵经声一起,少林三僧长鞭上的威力也即收敛,只听谢逊继续念诵道:“世尊,我今得闻如是经典,信解受持,不足为难,若当来世,后五百岁,其有众生得闻是经,信解受持,是人即为第一希有,何以故?此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
这些经文我可不懂,到是莫声谷他们都一副大收震动的模样,我暗自叹息一声,知道我终究于这些真正的古人有差距,那边张无忌那些听闻谢逊诵经后的震撼心思不必详细说明,他也明白今日是必须将谢逊救出的,所以才会毫不留手,此刻听到谢逊声音平缓的诵念金刚经,心中一痛,想起义父与他在岛上生活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全身内力鼓动,竟然不在依靠招式技巧,只以雄厚内力全力打拼,而场外旁观群雄见张无忌改了武功的招数,三株苍松间的争斗越来越是激烈,三僧头顶渐渐现出一团淡淡的水气,额头与顶门汗水为内力所逼,化作了蒸气,可见四人已到了各以内力相拚的境地,张无忌头顶也有水气现出,却是笔直一条,又细又长的聚而不散,显是他内力深厚,更胜三僧,可是他以一敌三,却也有所差池,渐渐处在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