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载的卑劣的**。
光影晃过, 许拾月没有任何准备,就被人撬开了唇瓣。
狭窄的沙发没有任何可移动的空间, 陆时蓁仗着自己高挑的身形将许拾月整个笼罩在了身下。
说是有准备, 可许拾月却还是猝不及防的被这人嵌在了怀里,微凉的膝盖就在抵在她腿上, 没有任何间隔。
淡淡的皂角味道随着逐渐升高的日温烘在许拾月的鼻间, 普通的很容易就被玫瑰压了下去。
陆时蓁的吻算不上多么高超, 这些年她连个恋爱都没有谈过, 更不要说接吻了。她就这样仅凭着昨晚学到的那一点点技巧,生涩的吻在许拾月的唇上。
说是吻,不如说是撞。
陆时蓁的唇瓣几乎是朝着许拾月直直撞过来的,温软的唇还没有经历什么,就已然充血翻红。
许拾月吃疼的微微皱了下眉头,就这样垂眸看着视线下方正是昨晚曾同她抵在一起的唇瓣。
近距离的靠近将所有的一切都放大了,那双漆黑的眸子近在咫尺,细密的眼睫上抖动着紧张。
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莽撞笨拙。
再否认也好,这就是她的陆时蓁。
许拾月眼眉微动,抬手将手指穿插进了陆时蓁的发间。
那被把玩在手间的玫瑰坠落在了地上,温吞的气息间只剩下了皂角的味道。
许拾月低垂着眼睫注视着眼前的少女,其实也无关乎玫瑰还是皂角。
只要是她就好。
日光单独的将靠在一起的人笼罩在了窗棂下,世界安静的好像只剩下了她们两个。
原本撑在扶手上的手就这样向下寻着,默然而精准的扣住了那垂放在座椅上的手。
许拾月一丝不苟的长发终于还是从耳侧散落下来,施施然的靠在了陆时蓁的肩头。
温软相抵,在看不见的地方轻勾纠葛在一起。
有些东西总是在实践中蓦然学会,陆时蓁好像开了些窍,撑在一侧的手绕过了许拾月的脖颈,就这样扶着她的后颈,让她在仰头的时候能更轻松的同自己接吻。
柔软的沙发将许拾月软下的身体承托起来,却也同那落在她脖颈处略硬的指侧茧子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细细丛丛的神经末梢如海藻般微弱战栗着,许拾月就这样倾尽全力的同陆时蓁吻着,却也无比清晰的感觉得到这人这些年指间的变化。
她现在是一名小有成就的漫画家了。
她有着完全属于她自己的身份,并以此进行着她想要的人生。
她是自由的。
在昨天晚上之前。
许拾月的眼睫微微扇动,微抬起几分眸子看向了面前这同自己接吻的人。
那生涩却又极尽温柔的吻是真的,那在梦中见过无数次的眸子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