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沙发的空间有点小，让许默然无处躲藏，只好把头转向一边，不去看路川泽。

"许默然，你从刚进门开始就不曾看我一眼，我就这么让你害怕吗？"路川泽把头伸在许默然面前，向她的脸庞吹着热气，"来，看着我。"

许默然心里一紧，热气呼在脸上，还有一丝痒意，她紧闭着双眼，愣是不肯看路川泽一眼。

路川泽看着许默然紧张的样子，心里就一阵不爽，"许默然，这个家你住了三年，这个沙发以前你也经常坐着，而且我们还在这个沙发上……"

路川泽后面的没有说完，留给许默然自己回忆。

"那是以前，已经过去了，路总你还是不要再提的好。"许默然无法再忍下去这种被动的局面，心里一横，握紧了双拳，将眼神中的胆怯收起，明亮的对上路川泽的眼睛。

"路总？许默然，何必这么客气。"

路川泽觉得从许默然嘴里叫出来的路总两字，格外的刺耳，冷气又冷了几分。

许默然变成了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直直的盯着路川泽，不带一丝感情。

眼睛是人心灵的窗户，一个人的眼睛是不会对人撒谎的，路川泽从她的眼神里竟看出了陌生，疏远的意味。

"哼，许默然，你就是这个样子，永远都在用你那虚伪的坚强来掩盖的恐惧，你何必自欺欺人？"

路川泽不喜这般桀骜不驯的许默然，像一只无法驯服的夜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