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力的。
“是谁过分,我堂堂摄政王妃在我府上挨了欺负,如今倒是我过分了?”唐姝宁拦住想要出手的下人,这一掌她吃!但亏她可不认。
“您一直口口声声说我是毒妇,便像是长诀说的,这段时间我可有见到瑾禹?”
“这……”师叔气势如今也弱了几分。
“难道不是你们三人日日守在这?那为何口口声声说是我陷害的?我有何能耐从隔着一层又一层的小院外,伸手至此?”冷
哼一声,唐姝宁也不愿再忍气吞声,“我知您待瑾禹如亲子,所以才没怀疑您,可问一句,我错在哪?”
“你们也不过是看我会些蛊,所以一口一个毒妇,但这般不通情理,我也不欲多言,还请师叔让开,我今日来只是想救我的夫君!”
唐姝宁不再理会师叔,该有的尊重和礼数她都给了,是对方先逾越了。
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她上前切脉查看,可下一秒她眉头就倏地紧了起来,谁会对他下这么死的手!这可是要命的玩意。
想到这她大概也知道了,尤其是联想到今日唐染的举动,她心中就了然了。
琉阮一心想嫁给萧瑾禹,不可能下这般死手。
“云琅,替我拿纸和笔来!”她记得前世遇到过这种毒,虽说几乎无解药,但以毒攻毒加上蛊虫做引,便可以尝试。
她不会以萧瑾禹的性命开玩笑,既然敢出方子,便敢说可以医治。
洋洋洒洒将药方写完,随后便交给长诀让他去抓药,师叔虽说不信,但眼下他也毫无头绪,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你确定你可以医治好?”他有些怀疑。
“他是我的夫,我自然竭力相救。”她冷眸看向师叔,眼底不再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