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提及此事,瞧见王妃并没有不高兴的表情,她也放心许多。
“婠婠在浮梁时便为我作画了?”
萧瑾禹一猜就知道是什么时候,他心中猛地一抽痛,当日他被迫下落不明,婠婠必然是担心到了极点,想到这,他一把怜惜地将人揽入怀中,还好事情都过去了。
唐姝宁只是笑笑没说话,她当日也没有怨过,也深知他不出现也是万不得已。
两张画放在一起便让人觉着相配,他吩咐手下将画收好,到了潍城将画裱起来等以后带回京。
休息的差不多了,几人继续朝着潍城前行,这一路风光都醉人,比起去浮梁时候的情况好了许多,并没有流离失所的人。
只不过这平和的外表下,不知道内部都已经溃烂成什么样了。
马车到了浮梁,城内的情况比他们想的倒是好了许多,人来人往的小贩,叫嚷声人们的嬉笑声不绝入耳,不得不承认,单单是这么看着,便让人觉着此地的知府必然擅长管理。
这么说来,难道是手下的人贪污?
“且歇息一会,知州应当知道咱们到的消息了,晚上或许会宴请你我。”
他们来到城中直接先去了别苑,下人们将屋子都简单收拾了一下,又把带来的东西都整理好,唐姝宁赶紧躺在床榻上伸了个懒腰。
这一路走的她身子都要垮了,就是不知道这次等着她们的又是什么。
还没休息多一会,长诀就过来了,告知潍城的知府来了。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这来的速度还当真是极快。
“去瞧瞧吧。”唐姝宁摆摆手,若只是知府来了,她倒也不必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