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膏涂在脚踝处冰冰凉凉的,顿时让唐姝宁觉着舒服了不少。
左右下午也没什么活动了,索性她就打算在寝殿里一直休息到晚宴时分。
正在她准备让两人替她准备热水,洗洗脸小睡一会,门就被人敲醒了。
初云眸子一紧,总觉着有些不对,瞧着王妃朝她点头,她这才走到门边小心翼翼打开房门。
“什么人?”门外一个婢女打扮的女子端着锦盒站在门外,她有些防备,没有让对方进来的意思。
“奴婢是太后娘娘身旁的侍女,听说王妃伤到了,太后娘娘特意命奴婢前来送药。”说着她还将锦盒往前拿了拿。
本来初云想着把锦盒收下就将人打发走,可对方却灵活地躲过了她的手。
她眸子瞬间变得凌厉,这女人不简单,她转头朝王妃看了一瞬,用眼神传达此人有异状。
唐姝宁也听出来不对劲了,人应该是太后的,但是不是送药来就不一定了。
“太后说了,此药一般人不会使用,要奴婢亲自为王妃上药。”婢女声音冷清,说起话来听不出波澜。
“那就过来吧,既然是太后的美意,总不好拒绝。”
唐姝宁跟冬青小声说了一句‘莫要急’,打算见招拆招,
冬青点头退到一边。
她们姐妹也算是跟了王妃许久的,自然也明白王妃是什么意思。
退到一旁,趁着那婢女不注意,她给初云递了个眼神,三人心照不宣的看向那婢女。
此时,那婢女带着锦盒朝着唐姝宁这边走来。
她自以为隐藏的极好,可三人也不是傻子,寻常的婢女怎么可能走路一丝声音都没有,想来也是个有功夫的。
这么一想,冬青和初雪马上就警觉起来了。
“王妃忍下,奴婢这就为您涂药膏。”婢女说着半跪在唐姝宁眼前。
下一秒,锦盒被打开,谁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见那婢女猛地吹出一股烟气。
唐姝宁还来不及反应,人就晕了过去,冬青和初云着急地探过来,结果也吸入了一些,晕晕沉沉的倒在一边。
婢女一看,索性也不用装了,站起身,冷哼一声转身就要离开,就在经过冬青的一瞬间,后颈猛地一疼。
她转过身不敢相信的看着冬青,尚未来得及说话,人就晕了过去。
“小样,也不看看姑奶奶是干什么的,这点小伎俩也敢出来丢人现眼。”
“把人绑起来,免得一会跑了。”
这会唐姝宁也从床榻上倏地坐起身来,哪有一点中毒的
迹象。
自打之前在安阳公主那边吃了亏,她就万般小心,只要不是在王府,就会随身携带解百毒的药丸,萧瑾禹不在就吃一颗。
冬青和初云点头,正要动手,后窗就传来一阵开窗户的声音,唐姝宁示意两人先藏起来。
她也假装还昏迷着又躺会床上。
后窗,洛承川小心的翻窗进来,看着晕倒在床榻上的唐姝宁,他眼睛都亮了。
“乖,过了今日你就不可能再是摄政王妃了,我不嫌弃你嫁过人,日后便安心在我府上做个妾室好了。”
他搓着手,一步步的朝着她走来,就在要触到她的一瞬间,下身猛地一疼。
“什么鸡鸣狗盗之辈,怕是还没睡醒吧,跑到王妃屋中说闲话。”冬青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这男人算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看看自己长什么德行,还敢肖想王妃!
“你……你不是晕过去了吗?”洛承川捂着下半身,脸色惨白的跪在地上。
他疼的说话声都弱了,好像下一秒就要晕死过去了。
“呵,你们这些蠢货想出的办法,能有用就奇了怪了。”冬青看着他轻蔑的说着。
她一记刀手将洛承川打晕,还来不及问唐姝宁要怎么处理,就听见门外又传来一
阵急匆匆地脚步声。
“摄政王也别怪哀家多事,可毕竟是皇家的尊严,若是真的做了这等事,即便你再怎么护着她也不成!”
太后的话还像是在替萧瑾禹着想一般,要不是她脸上的兴奋藏都藏不住了,众人还真就信了。
萧瑾禹沉着脸没说话,他就猜到老东西不会安分,但没想到居然用这种下三滥地方式陷害婠婠。
瞧他这样,太后还以为他是听进去了,心中一阵窃喜。
屋中唐姝宁暗道一声‘不好’,赶忙示意冬青二人将人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