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可就真的不原谅你了。”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滑落脸颊。
慌忙的擦去,深呼吸调整情绪,生怕萧瑾禹听出不对来。
想起冬青之前给她讲的笑话,她也柔声给萧瑾禹讲着。
许是没什么经验,讲的蹩脚又磕磕巴巴的,但屋中满是她的娇笑声。
长诀和师叔站在门外都忍不住心疼,那笑实在是假的可以,假的让他们心里都跟着一揪。
等唐姝宁再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旁边的软榻上好生躺着了,外面已经是蒙蒙亮了。
而在萧瑾禹的床前,师叔再次施针排毒。
昨日吐得是黑血,今日已经可以隐约见到鲜红的血色了。
“是不是说明毒气排的差不多
了?”她凑过去一些,满眼希冀,轻声问道。
师叔点点头,随后转头示意她去桌边先吃些东西:“先把汤喝了,别说瑾禹了,你这几日也得多补补,免得身子受不住。”
桌上立了个小炉,小炉上坐了一个汤盅,火不大,就一直保持汤盅可以温热。
不知道她什么时候醒,这汤早早就熬好了。
唐姝宁吸了吸鼻子,只觉着鼻头一阵酸涩,心中感动的险些哭出来。
汤盅里的东西不多,恰好是她一个人的量,还填了一些进补的中药。
她先是回了隔壁院子,将昨日穿的有些脏了的衣裳换下来,又洗了把脸漱了漱口,头发都没怎么盘就急匆匆又回来了。
坐在桌前,小口小口的喝着汤,眼睛也不时的瞥向萧瑾禹那边。
吃过饭后,下人来收拾小炉,她就跟师叔一起坐在床边守着。
“脉象回归正常了,只是他冰天雪地里待的太久,体内的寒气还是太重,应该再有几日就好了。”
师叔声音都苍老了几分,虽然人没醒,但脉象没有问题就是最好的消息。
唐姝宁正要搭腔,门外管家就急匆匆的赶来:“王妃,圣上派人来接您进宫,说是担心王爷的身体,想同您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