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么蠢的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
那信上甚至明晃晃地将自己要如何谋反都写的清清楚楚,试问,一个坐拥凤齐高位的男人,会蠢到这个地步?
但事情都走到这一步了,眼下除了这个办法,再无其他好法子。
“摄政王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押入大牢静待朕定夺!”皇帝借着这封捏造的信造势。
有持反对意见的大臣此刻也不敢开口。
毕竟眼下这个节骨眼,谁都看出来了,陛下就是想要摄政王的命!
如今替他说话的人都被关入大牢了,谁还敢开这个口。
梁大人嗤笑一声,怪不得别人,只怪摄政王平日里嚣张惯了,连皇帝都看不下去了。
如此一来,下朝之后,皇宫的护卫便浩浩荡荡地去抓人了。
唐姝宁一听要将人抓走,本还有些着急,但瞧着萧瑾禹神色从容地朝她安抚的摇摇头,她心中瞬间就
平静下来了:“劳烦公公给陛下带句话,即便是要我夫君的命,也得将事实依据公之于众,若是不明不白的,咱们必不会认,天下百姓也不认。”
一封莫须有的信就能定罪?
皇帝可是觉着她是吃素的。
公公本来觉着恼怒,摄政王如今都成了阶下囚了,一个王妃又有什么资格在这和他摆谱。
可一抬头看见唐姝宁那双啐着寒意的眸子,心中瞬间打了个哆嗦。
“杂家自会转告。”他闭嘴没多说。
押解的护卫浩浩汤汤的又回了宫,门外看热闹的百姓都窃窃私语。
难道摄政王当真有逆谋的心思?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怎么都不敢相信。
而此时大牢中,萧瑾禹看着眼前迫不及待来他面前炫耀的皇帝,眼中尽是轻蔑。
“陛下这是来看臣的笑话?”
话虽这么问,但语气里尽是揶揄,没有半分皇帝预想中的惊慌失措和不安。
“皇叔真是临危不惧,只可惜如今事情已成定数,由不得皇叔狡辩。”
许是觉得胜券在握,此刻皇帝脸上尽是扭曲之态,一想到横在心底这么久的一根刺就要拔出来了,他再也藏不住野心了,笑的狂妄肆意。
“定数?如何成了定数?陛下可是说你手上那封捏造的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