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甘不愿又怎么样,为了妻儿只能放弃自己的性命。”
他也是从北漠回来之后才听说这个消息。
这些亲王的子嗣最大的也不过刚十三,正是好控制的时候。
一个个犹如质子被关在封地,还有众多护卫在城中把守,小皇帝此举,便是彻底绝了他们要逆反的路。
即便是想为自己的父亲报仇,谁都没有这个本事。
若不是焱王带兵神勇,皇帝还需要他驻守住边关,估计焱王同样会落得这个下场。
马车内一阵沉默,谁都不知要说些什么。
唐姝宁靠在一旁眼中尽是落寞,为何皇家最终都要闹成这般?
兄弟手足自相残杀,互相猜忌,最终连血脉至亲都能下手陷害。
她轻抚自己的小腹,而今月份大了,她能感觉到肚子
微微隆起,轻柔地摸着小家伙。
还好萧瑾禹只是个王爷,若是真坐上了那个位置,怕是日后她的孩子早晚有这么一天。
马车慢悠悠的走,不多时便到了王府门口。
入府之后,唐姝宁便吩咐后厨将面先端来。
“这面汤熬了一早上,多少先吃些,将牢中的霉运邪祟都除去。”她眉眼弯起,这阵子堵在心口的郁结总算是解开了。
为了讨个喜庆,她今日穿了一身浅红色的袍子,头上发饰虽简单,却不失庄重。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端起面碗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了。
随后下人们才将准备好的膳食都端上来。
岳婿二人畅快地饮了两杯酒,聊了些朝堂之事,唐严不胜酒力,加上天色以晚,萧瑾禹便派长诀将人安稳的送回永宁侯府了。
直到身上的酒气散了许多,他揽着唐姝宁坐在院中看着天上的月色。
“你说京中何时能太平?”她喃喃开口,有些茫然的抬起头。
冬日就快结束了,积雪都开始慢慢融化了,可隐在皇城暗处的‘积雪’,什么时候才能化开。
“若不是我暗中叫人联系了达漠那边,怕是京中又要大乱了。”
萧瑾禹苦笑一声,没想到皇帝居然真的敢以假证据治他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