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学士咄咄逼问的时候,他只能干笑着,不知如何解释。
此时此刻,他心里对娄知悦的厌恶更深了一层。
鬼知道她这个风声鹤唳的时候,非要惹出这些事干什么!
“老臣以为陛下会当真为小女讨回公道,没想到却是这般结果!不过好在小女吉人自有天相,虽说摄政王妃没办法取蛊,但却出于愧疚,为臣找了个会解蛊的江湖人士,若非小女已恢复正常,臣心中定接受不了。”
周大人站出声,冷哼一声说了自己的想法。
结果他这边刚说完,皇帝的表情就变了,面色阴沉:“周大人意思是,盈妃体内已经没有蛊了?”
皇帝似是惊讶,又似是不敢相信。
只是在场的人都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皇帝这话,怎么似乎有些不太高兴?
“自是,小女
回家的那时候就已经解了,陛下可是气臣私自做决定?”
如此赤裸裸的嘲讽,皇帝却不能多说一句。
毕竟当时为何养蛊盅京城人几乎都知晓了,这会他要是有一点不高兴,那岂不是在告诉大家,他一个君王,就是为了残害自己的长辈,才这般对待一个无辜女子的?
他脸上的笑意愈发尴尬,可站在下面的萧瑾禹却是一派轻松。
“周大人定是误会陛下了,养巫蛊必然是贵妃的意思,应当是贵妃看本王不爽,所以才无辜牵连到了盈妃娘娘。”
好家伙,论补刀,这京城中谁都比不过萧瑾禹。
这么说完,皇帝算是彻底不用要这张脸了,明眼人谁瞧不出来,一个贵妃哪有胆子害摄政王?
更何况两人之间没有接触,谁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皇帝一个冷眼扫过去,可对着萧瑾禹戏谑的眸子,瞬间就没了气势。
周大人冷哼一声,他不说话了,但大学士可不打算就这么算了。
“陛下,解决完周大人的事了,可否解决一下老臣的问题?”
皇帝长舒一口气,想到方才周大人所说的。
周棠体内的蛊盅既然已破,那娄知悦的用处便没有那么大了。
可他此时又不忍心就这么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