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可有受伤?”唐姝宁严重者尽是焦急。
上下左右都看了一遍,加上萧瑾禹百般确认自己无事,她这才放心下来。
鼻头一酸,马上眼圈就红起来了。
“都是为夫不好,让婠婠担心了。”将小家伙拥入怀中,让她在自己怀里肆意哭个痛快。
这边两人气氛好的不得了,另一边皇帝的脸色就没多好了。
他纵使不高兴,但还是强忍着咬牙切齿的说道:“皇叔真是吉人自有天相。”
任谁都能听出不甘。
“是吗?方才皇帝不还说要为臣讨个公道吗?”萧瑾禹看向他。
两人一个神色不悦,一个一派悠闲。
到了这会大家都明白了,果不其然,皇帝不管怎么样都斗不过摄政王。
大手一挥,皇帝将这话题引过去了。
“能安全回来便好,朕瞧着皇叔的猎物更多一些,此次比试倒是朕输了,不知道皇叔想让朕答应何事?”
不甘心也没办法,话是他说出去的,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
他警告的看向萧瑾禹,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他最好不要让自己下不来台。
萧瑾禹才不管那些,站在皇帝面前,眸子含笑的抬起头。
“臣想求皇帝将之前青郡的事调查清
楚。”
此话一出周围一片肃静,谁都不敢多说一句。
谁想到摄政王居然这么刚,当着皇帝的面又提起这件事了,不过他们都想继续看这个热闹,毕竟当时皇帝给的借口太难让人相信,难堵悠悠众口。
只见摄政王就这么安静的站在皇帝面前,脸上没有惧意,饶是皇帝脸色难看的犹如锅底灰了,他都没有退却,似乎是真的想知道这事情的真相。
只有皇帝明白,萧瑾禹就是公然让他下不来台!
“放肆!摄者王的意思是朕有意诓骗于你?上次朕已经调查清楚了,摄政王百般不信,如今又刁难朕。”
刁难?大臣们脸色都变了。
这件事孰是孰非,他们心里都有数了。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有些怀疑,那现在就是很确定了,这件事就是皇帝所为。
萧瑾禹见目的达到了便不再多纠缠,毕竟和皇帝再浪费口舌没有意思。
“既是臣误会陛下了,那此事便就此打住了,臣别无所求,这彩头就换成陛下给青郡百姓拨款,重建青郡吧。”如此深明大义的话让众人都不禁觉着钦佩。
皇帝咬咬牙,好人坏人都让萧瑾禹做了。
这回好了,他在朝堂中已经变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
人了!
可眼下没有别的办法,话都说完了,皇帝只能应下。
至于另外的赏赐,他只说摄政王自掏腰包给青郡的百姓,他自是会替摄政王补上这笔银子。
回程的路上,唐姝宁想到皇帝吃瘪的模样就觉着开心。
“你说这一次皇帝吃了瘪,会不会长记性?”
“不会,他被逼急了会失去理智,更想除掉我。”萧瑾禹揽着她,手指绕着她两颊边的碎发。
今日他就让朝中人都看看,皇帝究竟是个什么货色。
有了这一层,日后他再为怀安夺位就容易多了,做皇帝最不该的就是为谋自己的利益,残害百姓残害大臣。
所以今日之后,不管是百姓还是大臣,到时候都说不出什么话来了。
她点点头:“那最好不过了,他最好继续作死。”
唐姝宁不是没想过给皇帝直接下个蛊算了,死了一了百了。
但萧瑾禹说到那时候她就成了众矢之的。
她想想的确是这个理,皇帝的死总要找个由头,京城中除了她再无用蛊的人了,矛头指向她或许还会影响到怀安,所以她即便是想都只能先按兵不动。
说到这儿,突然想到了青郡的玉洛,她猛地有了个大胆的想法。
“待日后怀
安可以在朝堂上独当一面的时候,咱们便去云游四方,我想将蛊虫能医治人的事发扬出去,拨乱反正,让那些人不再谈蛊色变。”
她一直都有这个想法,蛊虫可以医治一些寻常郎中无法医治的疑难杂症。
总不能一股脑的全都打死。
“的确是个办法,但苗疆还有另一批以蛊虫害人的,婠婠觉着如何?”
萧瑾禹对她的提议自然没有意见,不过现实问题还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