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回府之后就叫人带着师叔来廖府给看病,他瞧着廖子衿的情况的确不太好,想着师叔救人有一套,索性就叫他来看看。
结果没想到,翌日,师叔竟然是连廖府的大门都没进去。
凌玉堂言之凿凿说不需要王府的人替他娘子操心,随后就将人赶出去了。
师叔更是个倔脾气的,被人这般拒之门外,骂骂咧咧的就离开了。
回到王府后,他忍不住气呼呼的和萧瑾禹抱怨几句,那廖家的上门女婿实在是不像话。
“不过老夫方才闻着他身上有些奇怪的味道,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似是有些熟悉,但一时间想不起来。”
啧啧几声,师叔突然想到这。
刚刚就
顾着生气了,都忘了弄清楚这件事。
“奇怪的味道?师叔指的是什么?”萧瑾禹愣了一下。
师叔的鼻子异常敏锐,可判别上百种毒药和草药,所以师叔这么说,他顿时就警觉起来了。
挠挠头,师叔一时间也说不上来:“待我回去想想看看有没有眉目,当时他离我距离还有些远,我没太放在心上,只是隐约闻到一些。”
说完他心中更是较起劲来了,说罢便回去准备翻医书确认去了。
萧瑾禹站起身,在屋中来回走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眸子突然变得幽深。
究竟是廖家有问题,还是有人在暗中陷害廖家。
男人颀长的身姿站在院中,月色映下来的背影打在地上尽显萧瑟。
三个孩子一直都在问婠婠的下落,他不知要如何回答,尤其是予安,每次听到她娘还没有消息,小家伙就哭的难受。
他这个当爹的看着更不是滋味。
唐家更是出动了府上所有的护卫,不光在席月山附近搜寻,就连再远处的地方都搜过了,结果一点消息都没有。
他隐约觉着不对。
哪怕是人走失了,肯定还能寻到蛛丝马迹。
可婠婠这一次却是半点消息都没有,真是叫人摸不着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