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这宴会就是个鸿门宴,婠婠可要跟紧为夫了。”他眸子一沉,只希望这位隆妤公主不要闹什么幺蛾子才好。
刚说到这,她不知怎么的突然想到了郑家那位姑娘:“倒是巧了,这种场合为何不见郑玉玲?”
想来今日各个大官贵族都出面,以郑家的性子,不可能不将人放出来走走场面。
要是有合适的机会,能探的一个乘龙快婿也说不准。
谁知她刚说起此人,萧瑾禹便轻哼一声。
挑了挑眉,她算是知道了,敢情这事和自家男人还有关系?
“她怕是日后都没有机会来
了。”就单单说她妄图陷害廖子衿一事,就足以让郑家恐慌,虽说当时乃是公主的婢女所为,但如今毫无实证,她还言之凿凿说此事乃是廖家姑娘教她所为,郑大人如何能不害怕。
要是被廖将军知晓了,借着此事参他一本,他郑家日后怕是有的受了。
初此之外,当日骑马场的事城中的人谁没见到,甚至都不必他多言,郑大人就已经知晓该如何办了。
别说出席宴会了,日后在京城想要见到郑玉玲怕是都有些费力了。
听萧瑾禹说完,她唇角微微扬起,她倒是一点都不觉着同情郑玉玲,毕竟当时自己险些丧命,有如今这般地步皆是她自找的,怨不得旁人。
只是惋惜的是,日后她不能亲手教训这女人了。
距离吃晚膳的时间还早着,她打了个哈欠,想了瞬,还是拆下了头上繁重的妆饰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一直到天色微微发暗,门外的宫人和婢女叫他们起来梳洗准备用膳,她这才悠悠转醒。
刚睁眼便瞧见了一旁蹙眉不悦的萧瑾禹。
他手上还拿着一张纸,表情凝重又带着杀意,那模样就是阎王瞧了八成都要退避三舍。
“怎么了?可是发生什么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