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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吃过之后,心惊胆战的等了半天,的确没有什么异常。
“皇叔究竟要做什么,即便是死,也得让我死个明白。”他咬着后槽牙问着。
萧瑾禹这才收起长剑,冷声道:“明日晚你且听我的,莫要出声,不管出了什么事都安静的当做不知情,待晚上我会来找你,若是你不听我的,丢了性命便只能怪你自己了。”
他这么说完,勾了勾唇起身便离开了。
门口的护卫见他出来点了点头,再仔细看,那人的脖子和脸眼色都有些差异。
虽然还是那张脸,却已经不是那个人了,所以刚刚国师来的时候,才没有发现屋中还有萧瑾禹这个人在。
原是趁着国师不注意,萧瑾禹命人
这周围的护卫全都换了一遍。
至于那些国师的眼线,杀的杀关的关,再没有敢有二心的了。
回到自己的屋中,唐姝宁迫不及待想知晓事情的进展。
“放心吧,皇帝不是蠢得,他该明白我是什么意思。”他倒了杯水,大口饮尽。
本实属不想救他,但他不该死在此处,更不该这个时候丧命,所以只能暂时忍了。
听到这她才点点头,长舒一口气,这才算是放心了。
过了一日,大家照常到主殿祈福,皇帝这回看见萧瑾禹再不像往日一般横眉竖目的了,可以说是乖巧的不行,仔细看眼中还多了几分不易察觉的恐惧。
萧瑾禹和唐姝宁谁都没提昨日的事,倒是国师瞧着皇帝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待祈福结束,他佯装关心地问及皇帝今日怎么了。
“无事,只是昨日做了个梦,怎么都放心不下。”皇帝聪明地寻了个理由。
昨日萧瑾禹的话他虽然刚开始不懂,但后来却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能接近自己的无非就国师一个,所以那个要害他的是国师!
听皇帝这么说,国师不知怎么心里咯噔一下:“陛下是做了什么噩梦,竟吓成如此,不如同臣说说,臣好替陛下分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