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终于回来了!”唐姝宁只觉着鼻尖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这些日子她觉着自己都快要撑不住了,她没有瑾禹的本事,就连太后最后一面都未能见到。
将小女人揽入怀中,萧瑾禹轻声哄着她。
“别担心我回来了,会没有事的。”他身上还带着赶路的疲惫,可此时他完全顾不上了。
事态紧急,要是真的叫皇帝计谋得逞,太后就只能这么惨死了。
唐姝宁懂这个道理,他更明白,所以完事之后迫不及待的就赶回来了。
他将人揽着带回侯府,剩下的事交给他去处理就好了,至于婠婠该做的,就是把心放回肚子里在侯府等他的好消息。
回到后院之后,她才猛地想起太后的那条手链:“这东西你看看是不是虎符,若是的话,留在侯府太危险了,还是交给你处理为好。”
唐姝宁将藏好的手链拿出来交给他。
萧瑾禹只是摸了一下上面的纹路便知晓,这虎符乃是天下独一份,上面的花纹几乎无人能临摹出来。
所以他很确信这便是皇帝在找的东西,看来太后早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趁着还有气的时候将东西交出来。
据说先
皇当年给太后的这些精兵,实力不亚于黑鹰卫,每个人都是精锐。
他将虎符收入怀中,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乖,你休息一下,我入京之后该入宫一趟,太后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人了,至于怀安和砚舟,正在回来的路上,我着急就先赶回来了,放心王府的护卫都在,不会有危险。”
点点头,这下她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安抚好她的情绪,萧瑾禹长舒一口气,起身大步朝着门外走去。
他在宫门外等着宫人的汇报,御书房内,皇帝听说萧瑾禹回京了惊讶了好半晌。
捷报还没传回来,他怎么就私自回京了?他大笑着拍掌,眼中尽是满意。
这不是正好给了他治罪的机会吗?战事未平私自离营不算,还私自回京意图刺驾,老天爷真是开了眼了。
“叫人进来,记得,入宫不可携带兵器。”他不放心的叮嘱了一句。
要是萧瑾禹一时间犯浑,真要对他动手,到时候自己怕是没有胜算,但如果他手中没有兵器,皇宫中这么多护卫也不是死的。
他正美滋滋的想着,心情颇好的盯着门外的情况,没一会萧瑾禹就随着宫人进来了。
看着皇帝
眼中的得意,萧瑾禹嗤笑一声仿佛在看傻子一样看着他。
“皇叔未得召唤私自进京怕是有些不妥吧,更何况如今捷报尚未传来,皇叔这可是私自离营,不管哪一个都是大罪。”
他一字一句说着,还不等怎么样,反倒是先定起罪来了。
萧瑾禹吃笑一瞬,上前走了一步,虽说他没携带兵器,但皇帝还是下意识的紧张了。
“捷报还在路上,臣只是听说陛下在京城做了些糊涂事,这才快马加鞭赶回来了。”他眸子一沉,看着皇帝犹如在看一个死物:“而且当时陛下让臣去萍乡的时候未曾以将军身份附意,所以不该用将军之职要求臣。”
更何况当时圣旨上写的清楚,只要战事平定,就要他速速回京复命。
那圣旨他可没丢。
皇帝被他噎了一瞬也想到之前自己下的圣旨。
小算盘没法打了,他心中实在是不满,不过今天萧瑾禹进宫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在这和他废话的。
“听闻陛下将臣的师叔叫进宫中,到现在未曾将人送回侯府,不知道陛下打的是什么主意?”
萧瑾禹脸色平静无波,但越是这样就越让皇帝惶恐,生怕萧瑾禹一个不满会
将他怎么样。
不过说到最后他都没怎么样,好像真的只是单纯的问一问这件事。
皇帝这才放心,淡淡开口:“皇叔这是什么意思,朕不过是看老先生颇有医能,想要将他留在身边为己用,毕竟比起王府,皇宫更能让他大施拳脚,怕是皇婶误会些什么了。”
他整理了一下稍稍有些褶皱的衣裳,那挽起的发髻飘下来几缕发丝。
还别说,就这幅模样还真有几分萧瑾禹年轻时候的影子,当年的他就犹如此刻的皇帝一般,冷酷中带着一丝封魔。
只可惜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萧瑾禹的冷酷是骨子里的,身旁的人都被杀死,自己被扔到边境,好不容易才苟活下来,那股冷酷是对人性失望的冷酷,而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