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姝宁不敢相信的看着杜昭。
这人穿的不像是寻常衣物,一看也是大户人家的,怎么说出的话这般惊世骇俗?
“公子莫要开玩笑了,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去了。”她懒得理这个疯了的人。
杜昭并没拦着她,只是眼中多了些别的情绪,他耸了耸肩,随后起身任由她带着护卫离开。
回去的路上,唐姝宁想了想还是吩咐初云告知护卫,今日的事先别告诉萧瑾禹。
她虽然生气,可告诉萧瑾禹还是不太合适。
“王妃既然心中有气,为何不让王爷替您出这口恶气?”云琅一想到刚刚的事都觉着气愤难当。
那人摆明了就是在戏弄王妃,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这一次唐姝宁没说话,反倒是一边的初云明白了王妃的意思。
“王爷和王妃初来乍到,皇帝的眼线还未撤离,若是闹大了传到京城,皇帝难免会拿此事做文章,而且并不知晓这人的身份为何,还是莫要给王爷惹麻烦的好。”
初云看的明白,唐姝宁笑着点头算是应了她的话。
如此一来云琅才大致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宫里的事还真是麻烦。
摇头叹息,她并未再多嘴,还是按照王妃说的
,将这件事暂时隐瞒起来好了,王妃有自己的打算,他们做下人的还是不要胡来。
回去之后萧瑾禹还未从松陵回来,她吩咐云琅去厨房告知熬些补汤来。
趁着时间还早,她带着三个孩子玩了一瞬,赶在吃饭前洗了个澡解解乏。
洗完了澡萧瑾禹也从外面回来了。
吃饭的时候她提到了自己的猜测。
“婠婠的意思是,城中这大规模的怪病,或许是因为只有穷苦人才能接触到这些病因?”
萧瑾禹啧了一声,眉头紧皱,这件事他说不上究竟是不是婠婠想的那样,但既然有这个可能还是查查的好。
“我这几日观察过,那些穿着稍微好一些的都没受到影响,反倒是粗布麻衣病情都愈发严重。”
她哀叹一声,自己今日就是问那妇人情况了,待明日去街上问诊的时候再找些人问问吧。
他笑着揉揉小家伙的头,两人先是将这顿饭吃过了再说其他的事。
“这几日看诊如何?可有遇到什么麻烦?”他拿着京城传来的信,随口问着身侧的唐姝宁。
此刻她正坐在油灯旁看着药方,百般确认无异这才放心。
等放下笔,下意识的揉着肩膀时才开口回应他的
话:“都是些小麻烦,要是我自己解决不了,我会告诉你。”
她长舒一口气,这段时间还真是累极了,不过瞧着百姓的情况有所好转还是值得的。
无奈的摇摇头,走上前替她按摩酸痛处,他比起云琅力道要大许多,但如此倒更让她觉着舒服许多。
不自觉的轻哼出声,身后的男人眸子一沉,咽了咽口水。
虽然微微有些痛意,但唐姝宁还是舒服的差些睡着了。
可过了好半晌都没有动静了,她狐疑的转过头去,迷迷糊糊睁开眼准备看看,下一秒红唇就被吻住了。
“唔……”她呜咽着红了脸。
“婠婠这段时间辛苦了,为夫今晚好好伺候婠婠,婠婠只管放松就好。”
他声音沙哑,揽着她腰的大手在她身体上肆意点火。
床榻被轻晃出吱呀的声响,屋中的她从一开始强忍着的呜咽声,到最后变成了克制不住的娇声。
满意的看着小家伙和自己渐渐沉沦在其中。
一个多时辰之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小家伙。
许是折腾的狠了,见她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嗓子干哑着想喝水,却没有拿水杯的力气。
萧瑾禹拿起杯子,小口小口的喂着她。
一直到将人伺候完了,才搂着她睡下了。
翌日清晨,她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人早就出门去了,云琅端着热水进来替她洗漱。
腰身酸疼的一动就倒吸一口凉气,她揉着腰从床榻上起身。
“单子换下来吧。”红着脸,她甚至都没眼看上面星星点点的痕迹,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只能让云琅去给自己打盆水回来。
又将窗户推开,直到屋中那股令人面红耳赤的味道消散了,这才好了些。
“王妃今日身子不适,咱们要不就不去街上了。”云琅替她梳着头,有些心疼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