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可查到什么东西了?”唐姝宁率先发问。
萧瑾禹点点头:“郊外发现的那个地道有些线索,今天杜家就上门来闹,或许杜家很清楚人不可能是咱们藏起来了,但他们就是想借这个机会拖住我们,准确的来说,是拖住我。”
他沉下脸,看来那处还有什么他没发现的秘密。
这事确实蹊跷,但更蹊跷的是杜家人的态度,尤其是那个杜昭。
她紧抿着唇,宽大的袖子都被她攥出了褶皱。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不对,一环接一环,原本只是看病的问题,如今却牵扯出这么多。
“如果是咱们想的那样,杜青凝会不会是……”她倒吸一口凉气。
想到可能是杜家夫妇所为,心里就忍不住冒着冷汗,要是这样那还真是太无耻了。
萧瑾禹抱着她,嗅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
下巴轻轻抵在她的头顶,两人就以这么暧昧的姿势站在树下。
本以为这件事杜府还要闹上一阵,没想到过了两日就找到杜青凝了,只不过找到的时候人已经断了气了,死状更是凄惨,身上的皮被剥掉了大半。
唐姝宁不禁打了个寒颤,看着地上姑娘狰狞的面容,她猜这丫
头是活生生疼死的。
就是说这皮是生剥下来的?
淡淡的木香传来,下一秒一双大手就这么捂上了她的眼睛。
“王爷可有什么好说的?这人是在你们住处附近发现的,我好端端的女儿变成了这样,您准备如何解释?”杜万智猛地一拍桌子,双眸射出恨意,就这么看着萧瑾禹。
只可惜萧瑾禹只回了他一记冷眼。
“杜家可有什么证据?若是无证据,那就是平白污蔑本王,在本王住处附近又如何,本王若是想杀个人,还需要如此遮遮掩掩?即便是遮遮掩掩会放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要是想挑衅杜家,本王可以直接把人扔到你们杜府去。”
他眯着眼淡定开口,像是解释又像是嘲讽。
如果是他不管哪一种都不成立。
杜万智还想说什么,可多说一句都觉着不对。
最后只能说一句:“可能是王妃气急了找人做的,不管怎么说,这事和摄政王府脱不了关系!”
“婠婠可不屑于做这种事,本王倒是想知道你这般言之凿凿,是有什么明确的证据?”
萧瑾禹没打算这么直接的和他撕破脸,毕竟还有些疑问需要从杜家人身上入手。
他说完,杜
万智也知道不该再继续闹下去。
要是惹了摄政王他也吃不到什么好果子。
冷哼一声就带着人离开了。
城中出了这种事,所有人心里都紧张的不得了。
虽然都知道王爷和王妃不是那种人,但是谁不害怕,万一知人知面不知心怎么办。
所以这段时间没什么人来看病,唐姝宁更是乐得清闲。
躲在院子里,边吃着点心边看三个孩子学习。
予安现在的女红已经做的越来越熟练了,她虽然指导不上什么,但还是觉着欣慰。
至于怀安和砚舟,两人的武艺更是有了进步。
外面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的,唐姝宁就在家中修养。
侧躺在软榻上,口中吃着云琅剥好的果子,还有切好的糕点,手中还拿着画本子,好生惬意。
流光的料子在日头的照耀下闪着光亮,她又生的白皙,这会透过窗子看进去,任谁都会沉醉其中,真是好一副仙子图!
窗户外的桂花树下,三个孩子追逐嬉戏着。
还真是惬意又自在,不管府外已经乱成什么样了,她只想要好好休息几天。
到了晚上,萧瑾禹才从府外回来。
用膳的时候他想要说说今天的事,突然门外传来护卫的
声音。
“主子,刚才有人往府上传信。”说着就将那刀和信都交给了长诀,再由长诀将信拿进来。
打开信,里面只要一句话:“明日午时,长南。”
莫名其妙的一个时间和地点,一时间让人摸不着头脑。
可两人只看一眼就有一种隐隐的感觉:“会是和郊外的密道有关系吗?”
如果是杜家特意引他们上钩,不必用这种隐晦容易被发现的方式。
既然如此,现在只剩下一个可能的人了。
“你的意思是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