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禹却笑了:“你还不相信予安的心性?”
“我……我这哪是不相信?她对怀安和砚舟出手,只这一次就让人感受到了可怕。那以后长大了,要是招惹到不该惹的人怎么办?”
唐姝宁想到今后会出现的可能,只感觉根本不够她担心的。
萧瑾禹伸出手来,指尖抚平她紧皱的眉心。
“与其说是可怕,我觉得倒不如说是孩子本身的调皮作祟。怀安也不是一夕之间就这么懂事的,他曾经不也故意摔坏过
家里的茶盏,就为了惹我们关注?”
唐姝宁看着他,意识到了他想说什么,果然。
“小孩子调皮是正常的,如果你说予安这样做可怕,那我还说怪怀安和砚舟对她没有防备心呢!万事都不是一个人就能促成的,你也要看的全面些,而且正确引导不就好了?经此一事,你看予安以后还敢随便给人下药吗?”
唐姝宁脑中闪过了这几天小女儿做事都有点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由得抿起了唇。她也不想看到孩子这样。
明明是该在父母的庇护下,放肆成长的年纪。她想让她的孩子无忧无虑的,不想对他们苛责太多。
“至于你说的以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假设那么多?如果我当年就预料到现今的发展,难道这个摄政王我就不做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好了,小予安这段日子着实让我心疼,你也看到了怀安和砚舟的表现吧?他们两个也跟予安一样,就怕一个不小心,又惹你生气了。我知道你做母亲的必定思虑良多,用心良苦,可孩子们也有自己的路,只要他们的品性端正,我们就不要考虑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