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一直都没有学好,岂不是叫下面的人有样学样,以后臣妾还怎么管理这后宫?”
皇帝笑着支着脑袋看皇后,“皇后,要是不想下头的人有样学样就自己做好表率。”
他笑着,只是这话叫皇后一下子就白了脸。
这不就是在说皇后自己都没有做好皇后吗?还要求下面的妃子做好妃嫔本分?
“长安侯在南方,有没有如何...”皇帝站了起来,“这是政事,皇后是要在后宫议政?不如去延极宫坐着说,如何?”
皇后立即跪了下来,“臣妾不是这个意思...”
这会儿哪里还有人敢坐着,都跪了下来,恨不得现在离凤朝宫远远的才好。皇上这样说皇后,何其打脸伤人?
皇帝站在她面前,垂眸看着她,“皇后不是这个意思最好,若是长安侯解决不了南方的盐案,朕就派荣兴公与周亦轩去南方,相信荣兴公府人才济济,定能为朕解决这个问题的,是吗?”
皇后脸色涨红,不敢吱声了。
皇帝嗤笑一声,离开了凤朝宫。
这些事情,冉嫮都不知道,在延极宫住了三天,皇帝接连收到了许多奏折,说皇上宫殿,怎么能允许一个妃嫔久住呢?实在是太没有规矩了。
这次上奏折的,没有荣兴公。但是,文臣居多。
荣兴公是许多文臣一脉的官员的科举恩师,所以他在文臣里面的影响力还是颇重的。
皇帝看着眼前被元桁整理出来的一堆全是说冉嫮不该住在延极宫的折子,没有说话。
元桁整理奏折的手突然一顿,赶紧低着头将手中的奏折送到了皇帝面前。
皇帝接过来一看,随即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长安侯在姑苏与盐商密谈饮酒,疑是包庇...
皇帝没有看完,元桁脸色沉沉,整理出了六七封一样的奏折出来。
“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