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终于可以休息一下了。
眼瞅着新泽西和柴郡两人已经回到了自己的床上,钟朗这才安心地躺在自己的床上,盖上被子呼呼大睡起来。
……
入夜,窗外月明星稀,白天战火纷飞的要塞也陷入到了来之不易的静谧之中,巡逻站岗的士兵笔直的站在高高的哨站上不断巡视着远方,而企业所释放的预警机在晚间回到舰装补充了一会儿燃料后,就继续飞回到空中时刻侦测着要塞周围的动向,以免德军夜袭要塞。
怎么回事儿,这床怎么变得这么挤了,我是做梦了,还是说有人睡在【夜袭群6.玖49叁;六壹三伍】我身旁……
入睡还没一个小时,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钟朗就感觉到床上似乎多了一人,他缓缓扭头转身看了眼躺在身旁的到底是谁,却只瞅见散发着酒气的喀琅施塔得挽着他的手笑道
“指挥官同志,是我,我有点儿担心你夜里睡着凉了,所以特意来给你暖暖被窝,毕竟这里可是大北方,夜里温度还是很低的,我可不能让同志冻着…”
猫在钟朗身边的喀琅施塔得打着哈欠说道,挤出一丝微笑说道。
“谢谢你,但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好好睡吧…”
钟朗点了点头,把头埋在喀琅施塔得硕大的酥胸里,声音逐渐低沉下去。
“嗯…”
喀琅施塔得说着脱下了自己的连体丝袜,用玉腿紧紧夹住钟朗的下半身,双手搂住他有些粗狂地腰枝,吻了他一口,便趴在他背后打起了呼噜。
这苏联虽然不在冬天,但这初夏温度连20度都不到,亲爱的一个人睡肯定会感冒的,我还是去替他暖暖身子吧。
心里很担心钟朗身子骨的柴郡感觉到宿舍里的温度越来越冷,偷偷摸摸地从床上扒了起来,身手矫捷地摸到了钟朗的床边,顺手掀起被子的一角钻到了钟朗的怀里。
嗯,这床怎么变得越来越小了,而且怀里怎么越来越热,看起来晚餐的时候真不应该和喀琅施塔得,m16她们喝伏特加,这酒劲儿太大了。
睡在床上感觉到越来越热的钟朗,想都没想,掀开了身上的被子,抱着已经熟睡的柴郡和喀琅施塔得进入了梦乡。
睡着睡着,到了下半夜三点多钟,一觉醒来的钟朗感觉到自己身体两侧越来越热,好似两个燃烧干柴着的火炉放在自己床边,随时刻烘烤着自己。
卧槽,我这是在苏联呀,还是在苏州呀,这才六月份,怎么就这么热了!
察觉到不对劲的钟朗赶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点上床头柜上的煤油灯看了眼自己所睡的床铺。
“卧槽,你们三人怎么都爬到我床上来了,不怕床塌了嘛!新泽西,你们两人不是睡在自己床上嘛?”
凝视着床上只穿了一件单薄内衣,以及丝袜的新泽西和柴郡两人,钟朗扶着额头深吸了一口气无奈地问着她们三人。
“哈尼,我们只是担心你晚上睡觉着凉了,想替你暖暖被窝而已,而且我们三人的体重加起来都没有可畏小姐一个人重,不必担心床塌了的问题。”
睡醒了的新泽西拉着柴郡,两人双膝跪在床铺上,支支吾吾地对钟朗辩解着。
一旁咪蒙着惺忪睡眼的喀琅施塔得见情况不对劲,也赶忙学着新泽西的样子一脸歉意地跪在钟朗面前。
“放心,我现在已经热得满头大汗了,得找你们三人好好发泄一下,以作为你们的惩罚!”
钟朗说着双手伸向三人,将她们三一把推到了自己的身下,顺势露出了自己那把早已磨到锋利无比的宝剑在三人面前晃荡起来。
“好…吧,亲爱的,要轻点儿呀,惩罚过后你就别告诉贝法小姐了,好嘛!”
柴郡眨巴着双眼,主动解开自己那薄如蝉翼的蕾丝内衣,楚楚可怜地盯着钟朗。
“当然可以,不过你们两得跪在我面前好好磨洗好我的宝剑,至于喀琅施塔得,你就替我按摩下肩膀吧,毕竟你虽然夜袭了我,但好歹说了一声…”
钟朗耸了耸肩膀无奈地说道。
而听到命令的喀琅施塔得三人则很快行动了起来。
柴郡和新泽西见钟朗那明晃晃的大宝剑在自己眼前晃悠,也顾不上那么多,直接用起自己的朱唇皓齿替钟朗打磨起大宝剑来。
喀琅施塔得见状则默默猫到钟朗身后,双手捏住他的肩膀替他按摩起来。
呼,真舒服!
在新泽西三人的安心服侍下,钟郎释放出了自己体内久违的压抑物质,一声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