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是,怎么我是大叔,她是姐姐?我有那么老吗,这辈分乱了吧!”
“看你老成这样,没有叫你爷爷都不错了,”谭清明走上前来,“什么时候办婚礼?”
“估计得等十一了吧,不然时间不好安排,先把证给领了,”陈益民道,“唔,你什么时候醒的,被我们吵醒了吗?”
“你们进来的时候就醒了。带早点了吗?”
“嚯,还真带了,不是,我们有这么熟吗?指挥我指挥的这么自然,”陈益民晃了晃手上的早点袋子,转头问边随安,“小朋友,十一的时候我和女侠姐姐办婚礼,到时候你来给我当花童,怎么样?”
边随安怎么都没想到还有自己的事,他一时怔忪住了,一是不知道十一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出院,二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过十一,但他向来不会说谎,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心声:“我......我很愿意,但可能不太方便,你们找其他人吧。”
“好吧,”陈益民道,“那来参加婚礼的,总会过来的吧?小朋友,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算是忘年交吧!”
边随安自认为自己年龄都不小了,但可能自己营养不良长得矮,谁叫他小朋友都叫的顺口,连卡壳都没有,他在这一声声的小朋友中迷失了:“我......我尽量。”
谭清明过来给他解围:“他的病号服被冷汗浸透了,我给他换一套,你们先出去吧。”
“我们在这站着呗,有什么可回避的,又不是小姑娘,”陈益民不想走,“再说了,看你毛手毛脚的怪粗略的,我都怕你碰坏小朋友伤口。”
“行了,你话真多,和我出来,”女侠道,“有话要和你说。”
老婆大人发话,陈益民半个反对都不敢提,乖乖跟着出去了。
女侠带着人来到楼梯拐角,确认病房里的人听不到他们说话,她才低声开口:“你之前说,他们是什么关系?”
陈益民丈二摸不着头脑:“我和你说过呀,老谭说之前收养过小孩,后来送进福利院了,因为种种原因又遇上了。”
女侠沉吟一会,摇了摇头:“不对。”
“怎么不对?靠,你别吓我,老谭不会拐卖儿童吧?”
“别胡说八道的,”女侠横他一眼,“我是说,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对。”
“有、有什么不对的?”
“你这个榆木脑袋,也就是我吧,换别人你试试,哪有人愿意和你结婚,”女侠道,“我就直说了吧,他们之间的关系,像我们之间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