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默默诅咒世界,希望世界毁灭,这些负面的因素太多,伏明的力量自然会不断增长。”
“那怎么办,”边随安道,“这是个悖论。以我们的能力,既当不了世界领导者,又做不了国家领导人,即使真的成为了领导者,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改变民心,那就只能任由现状发展下去了吗?”
苍小京耷拉耳朵:“我只是个没用的仓鼠,这么复杂的问题,得卿先生和部长来回答了。”
“才不是没用的仓鼠,”边随安探出手来,摸摸苍小京脑袋,“我的命是你救的。没有你极力去劝亲爱的部长,他是不想理我的吧?”
“啊呀,不是不是,部长也很想救你的!他就是傲娇啦,你还没发现吗?他嘴上什么都不说,心里早就翻江倒海了!”
大门门锁轻动,哔咔一声,谭清明挟裹着寒风,拎着一袋米进门了。
边随安扭头看他,再回来时苍小京消失无踪,连根鼠毛都没留下。
再看看盘在椅子腿上的蟒天南,更是连个蚯蚓毛都看不到了。
“为什么不买稻花香2号?”边随安道,“泰国香米煮粥不好吃的。”
谭清明站在门口,手里的米袋子落在脚上,咚的一声,听着能把人脚背砸扁。
可即使这样,谭清明连声痛呼都没有发出,他呆呆站在门口,化成一座钢筋铁板浇筑而成的雕塑。
边随安仍是捧着手里那杯水,歪着脑袋,看着人静静微笑。
楼道里微弱泛黄的灯光下,边随安的轮廓似假还真,仿佛不在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