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左右手,换自己的太平日子过。
想到这里,沈知府便也冷哼一声:“赵县令,事情毕竟是赵县生出来的,你当初不管,如今再开口只怕是要叫人瞧笑话了,依我之见,还是看看魏县令到底查了点什么出来吧。”
这话直接将赵洪吓出了一身冷汗。
魏临风见人齐了,重重地拍了一下手里头惊堂木。
“堂下赵朱,你状告何人?”
赵朱俯首:“启禀魏大人,草民赵朱,家住东淮河边,今日要状告县令赵洪三番两次羞辱我娘子,害死我娘子腹中之子,甚至还杀了我娘子,将人抛下东淮河。”
“你可有证据?”魏临风冷着脸,目光却落在了一旁赵洪的身上。
赵洪瞪大了眼睛,根本就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一步。
他明明都跟赵朱说好了的。
赵朱将自己这些年的证据全都拿了出来,每一桩都能够让赵洪的项上人头不保。
魏临风重重地拍了一下惊堂木:“赵洪,你可有辩解?”
“魏临风,我与你平起平坐,你没资格定我的罪,这件事儿本来就是我们赵县的事情,跟你这个惠县的县令可没有半点关系,你凭什么定案?”赵洪仍旧强撑着。
他为沈知府做了不少的事情,他就不信沈知府不会保下自己。
崔老爷子却是冷着声音开口:“赵县令,他不能定你的罪,难道我还不能吗?”
有崔老爷子做主,赵洪被判了秋后处决。
午后,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
雨势很急,几乎是顷刻间就已经将整条街都覆盖了进去。
赵朱父女两个原定今日回赵县去,却没想到竟然被这场大雨给阻拦住了。
姜妍坐在窗边绣着手里头的花样子,却无论如何都静不下心来,三番两次扎破了自己的手指头。
赵海棠在一旁看着,不禁调侃:“姜姐姐,你心不静,是不是在想魏县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