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活法。

就像有些人家财万贯，却非愿意像乞丐那样生活，觉得自由自在不受拘束，只要不危害他人，只要自己高兴，怎么活是个人的选择。

给姜启讲了很多很多，颠覆了他很多次三观之后，整个巡视的队伍终于在第一场雪来临之前，赶回了都城。

也不知道是这段时间，大夏发展比较快，还是去了趟海边，心境发生了一些变化，姜团这次回到都城之后，总觉得这里给他的感觉有了很大不同。

以前都城虽然人也很多，但是天气一冷下来之后，街上的人会迅速变少，而且那些人脸上的神色，多多少少都有些麻木，就好像是那种过一天算一天，对未来没什么期待的样子。

这次回来之后，他发现即使天气已经转冷，可街上的人依旧很多，很多人远远地望着车队，脸上带着笑容，不知道在讨论着什么，反正单看精神面貌，比以前好了不止一点半点儿。

“看什么？”

“陛下，看大家都很高兴！”

姜启顺着姜团掀开的车帘望出去，也看到了很多脸上带着笑容的百姓。

“这都是你的功劳。”

“我的功劳？跟我有什么关系？”

姜团放下车帘，遮住外面的冷风，才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