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大小，实在是难以琢磨。

说大，遇到虫子、老鼠会被吓得哇哇叫，说小，挖起世家贵族的根基和墙角来，又丝毫不手软。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之所以养成这样的行事作风，是因为对方生活的环境和大夏截然不同。

虫子老鼠的，对方不常见才觉得怕，不管是提出科举，还是用女子也好，对方常见，便不认为是多么过分和惊世骇俗的事情。

不过姜启理解姜团的想法，其他人不会理解，很可能也不想去理解。

在世家贵族看来，科举是掘他们的根，让女子出去，很可能让他们的家庭不再和睦，这怎么能行？

“好，就算朕同意，你认为那些世家贵族，愿意让自家的女子出来教导别人？”

“为什么不愿意？他们不都同意家里的女子进入工坊干活了吗？这怎么就不同意了？”

“别看工坊好像很重要，可对于世家大族来说，那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地方，去就去了，教育人则不同。”

好吧，姜启的言外之意，姜团听明白了，说来说去，还是“男主外，女主内。”那一套呗！

别看大夏好像对女子很宽容，然而那只是相对于其他封建王朝而已，和现代社会一比，高下立现。

他们给了女子相对的自由，又把女子禁锢在一定范围之内，怕她们走出去，不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