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想知道信上写的是什么嘛,才冲动了一点。
陛下,放心,下次,下次我肯定不这么莽撞?”
呵呵,还有下次?
姜团习惯了姜启老父亲般的担忧,姜启怎么可能不习惯姜团熊孩子般的所谓保证。
道歉时无论多么诚恳,做再多保证,下次遇到事情,只要自认为很对,自认为没有危险,该干还是会去干。
说实话,要不是太过约束会让对方不开心,他真想派个百八十个人整天守在对方身边,他就不相信,对方还能干出来什么。
“哼,你说你,说了多少次会注意安全,事到临头又是怎样做的?还想有下次?”
姜团在人情世故上不太灵光,好在他小动物般的直觉多少有一些。
他能听出来,姜启的话是很不客气,可语气已经缓和很多,只要他再努努力,对方就不会生气了。
“陛下,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已经非常小心,以后会更小心,你就别生气了。”
如果是一般人对着姜启这撒娇耍赖,姜启会让对方知道什么叫帝王的怒气,可是谁让眼前的人不是一般人呢?
一个原本跟他们所有人的生活环境都不一样,脑回路也不一样的人呢?
真是轻轻不得,重重不得,偶尔处理对方的事情时,简直比他处理国家大事都要费心。
最终除了生气之外,什么都干不了,只能自己再上心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