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在她身上磨蹭得厉害,极尽厮磨,呻吟低哑又缠绵,绕着她的耳根打转,几乎要死在她身上一般。
这般下来,连她的额上也蒙了细细的汗,十六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勉强清醒了一些,然后一双腿悄悄沿着李玄慈的胯骨爬了上去,挽住他的腰。
接着,她用尽力气翻身坐了上去,将李玄慈翻转过来,压在自己身下。
发丝飞扬,从原本束得规矩的发髻中松散开来,湿乎乎地粘在背上,十六就这样坐在了他的腰腹上。
远远望去,她的姿态高洁得如同盘坐入冥的菩萨,可在衣袍的掩盖下,她分开的腿根两侧抵着男人的胯骨厮磨。
便是菩萨,也是他的皮肉菩萨。
腿心处肥软的包子穴恰恰卡在硬着的阳具上,嵌得满满当当,一点空余没留下。
稍稍一动,阳具上的凸起便放肆地撞开穴口的细缝,将里面千方百计紧紧含着的汁液撞得再难收拢,不自觉地吐了团湿粘的淫液出来,在两人相触的性器上厮磨开来。
李玄慈红了眼睛,不要命地便要顶腰,硬梆梆的肉茎胡乱地冲撞着十六的热穴,软蓬蓬的穴肉被撞得失了形状,勃发的棱头甚至要隔着布料刺进浅口里,细缝被迫开了一瞬,情动地含吮起失控的性器顶端。
十六被他撞得口中忍不住溢出细碎的呻吟,手指蜷缩抵御着身体里袭来的快感,好容易压抑下去,这才俯身狠狠咬了李玄慈的下巴一口。
“平日里逞能发狠便算了,如今不过是我的胯下之臣,还不乖一些?”十六松了口,又立直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眼睛都红了,喘息一声比一声更为浓重粗野的李玄慈,语气异常轻佻。
她也是豁出去了,往常都是李玄慈那个臭脾气高高在上,任何时候都游刃有余的样子,如今他这副跟头一次发情的兽崽子一样,被情欲主宰着、几乎要爆裂开来的模样,怕是平时都难遇到第二回了。
不趁这时候好好欺负他一把,她唐十六从今便倒过来写!
一百三十一、死在你身上(3500)
“平日里逞能发狠便算了,如今不过是我的胯下之臣,还不乖一些?”
这回,换了十六居高临下地看着李玄慈,他眼睛都红了,喘息一声比一声更为浓重,就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十六,眸子里全是翻腾的浊色,藏着足以将她吞噬殆尽的暗涡。
“该是你乖一些。”李玄慈哑着声音说道。
可跨在他腰腹上的十六,心里清楚得很,这人现在不过是强弩之末,如今在她穴心上厮磨的阳具,已经硬得就快赤裸裸地刺进湿淋淋的细缝里。
“你若有本事,就忍下去,我瞧你要忍到什么时候。”十六眼里起了戏弄,故意扭了下腰,让软热的小穴,从他快要顶破的裆上蹭过。
果不其然,便听见了李玄慈咬牙咽下去的呻吟,破碎又压抑。
白软细嫩的腿肉硌在李玄慈的胯骨上,软肉磨着硬骨头,轻易便能感觉到他的腰腹是如何蠢蠢欲动,连腰眼都使着劲,整个人如一把紧绷的弓弦,直待将自己狠狠刺进她柔软又多情的身体里。
但十六越是知道,越是起了戏弄的心思,她伸手取了李玄慈束发的红绳,学着他之前的样子,飞快将他两只手腕绑在了一起。
这种事情,十六也是头一回做,自己心里也砰砰跳,身体里仿佛呼呼地鼓着风,吹得她轻飘飘的。
可奇怪的是,李玄慈也没有如何反抗,就这样沉沉喘息着,声音里带着哑,黑曜石一样的眼睛像被烧得滚烫,即便只这样沉默看着十六,却几乎要将她烫化了。
十六浴在这样的目光里,突然打了个颤,下身那股说不清的酸软一下子涌上了脊骨。
她不再是她了,不是那个自小被耳提面命要端方正直的小道士。
情欲成了牵连身体的线,刺进了每一块细细的骨头,将她变成了欲望的傀儡,肆意放纵着压抑在最深处的放浪形骸。
欲望主宰了她,她也主宰了欲望。
不再是懵懵懂懂地跟着李玄慈的脚步走,不再是后知后觉地沉在情欲里,她放肆地在李玄慈身上取乐,他的每一根骨头,每一寸皮肉,都成了任由她汲取欢愉的源泉。
她简直不知道收敛,裹着李玄慈硬挺的阳具肆意厮磨,两人都湿透了,细细的水雾将衣服浸得湿润,那青灰色的道袍紧紧拢着十六的身体,原本古板又宽松的外衣反倒成了欲说还休的诱惑。
李玄慈眼神更加热了,绑在手腕上的红绳被微微扯紧,腕骨磨着绳结,用力到几乎发白。
十六注意到了,眼神里染了些得意,微微俯身下去,软软的手指握住他的手腕,摩挲过凸起的腕骨,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