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肉里陷,仿佛被肉沼泽吞了一般,穴肉裹上来,又缠又吮又绞。
叫人发疯。
她放肆地摇着,不知餍足,简直将这凌空的望楼当作情欲的画布,用自己的身体尽情泼洒着欲望的颜色。
吞了又吞,摇了又摆。
连白软软的小奶子都在空中悄悄晃了起来,化开一道白腻的曲线,引人发疯。
这般弄了许久,十六终于累了,也终于有些餍足,便擅自扒着李玄慈的肩膀,只悄悄地一阵阵绞穴里的阳具,让快感延续,再不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