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性器契合在一起,彼此吮吸,彼此咬合,连血管里的奔涌而过的血液所带起的微颤,都足以成为新的颤栗快感。
李玄慈忍了又忍,终于熬过了最初的噬骨销魂,瞧着几乎失神的十六,突然不知从哪涌出无法节制的怒气,逼着他想咬她的皮肉,喝她的血,嚼断她的骨头,叫她再也不能如此轻易地牵动他的情绪。
他强自忍着这股冲动,忍得背都折了起来。
从后面望去,血色的衣裙松散地搭在手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