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还没弄好,也因为攀爬架的热乎劲儿,还没下去,所以下午继续玩攀爬架。
直到第二天又要给李世民写信了,绵绵终于又把尉迟敬德想了起来。
绵绵摸着小脑袋,怀疑人生:“绵绵为行摸要答应,给尉迟邓哲写信呀?写信,介么累累!绵绵现债,没话跟他说呀!”
柴晏然两人:“……”
宝贝儿,你刚才可不是这样说的!
你写完一封,说写得不好,还又重新写了一封!画小人画了两刻钟也没说累累!
这可能就是偏爱吧!
于是柴晏然笑着哄她:“没事的,绵绵有话说的时候再写,反正尉迟敬德又不能来找你。”
绵绵道:“可系,人鹅不信……”她飚出一串乱码,然后:“……呀!”
人而无信,不知其可也?
柴晏然咳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要怎么说。
长孙冲笑道:“绵绵,你随便写就好,尉迟敬德可能只想要绵绵的墨宝,不在意绵绵写什么的。”
绵绵点了点头,于是就道:“尉迟敬德,你吃了吗?”
长孙冲笑着给她写了,绵绵费尽巴拉画完,叫鹰传了出去。
这是鹰头一次给李世民之外的人传信,主要是接连几次写信,李世民都是在同一个地方,就是当初教鹰认人的地方。
这次一说传给尉迟敬德……于是李世民那边刚接到一封信,回了信,就发现鹰又飞了进来,没头苍蝇一样,绕着所有人转了好几圈,停了好几个人的肩,还伸爪子扳过肩膀看人家的脸,就是不给信。
李世民伸出手:“怎么了?给我啊?”
鹰张嘴叫了一声,信一下子掉了,鹰赶紧又去衔,翅膀一乍一乍,十分惊慌失措……咋说呢,看起来很聪明,又很不聪明的样子。
李世民一下子悟了:“给尉迟敬德的?”鹰猛点头,李世民只能道,“我叫人给你引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