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可得的天才与继承人身份,对宇智波鼬而言,却是一层又一层的枷锁。
成长的过程中,那些流言蜚语,带着期待和寄托希望的眼神。
犹如一座座沉重的大山压在他的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而每当他想做什么的时候,从别人口中说出的宇智波三个字,就好像不断提醒着他身上始终有着这种印记。
是怎么也无法去除的烙印。
他讨厌这种感觉。
当鼬写轮眼开眼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欣喜不已,包括他的父亲,母亲。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是多么痛苦的一种折磨。
而痛苦的越深,写轮眼的力量就会愈加强大。
这让鼬恐惧而且不解。
他不想往这方面想,但事实一遍又一遍的提醒他。
这就是被诅咒的力量。
而曾经在某次回家的时候,他无意间听见自己的父亲正在同母亲商量,等到战争结束,村子安稳一些后,要再生一个弟弟,为鼬做准备。
而当母亲问做准备是什么意思的时候,自己的父亲却把话题岔开,反而聊起了其他的事情。
这只是一件小事,然而鼬是何等聪明的人物?
他不动声色地调查了一下。
最终……
什么也没调查出来。
这才是最可怕的。
他深知自己父亲的德行,绝对不会说毫无根据的话。
虽然没有调查结果,但是鼬猜测,生下来的这个弟弟多半是要拿来做牺牲的。
这让他觉得自己的父亲都陌生了。
也是为什么最近他越来越喜欢和止水待在一起的原因。
因为止水和族里的人不一样,让他在绝望中仿佛找到一块可以栖息的孤岛。
鼬早就已经不抱希望了。
他觉得自己最多也只能喘息很少一段时间。
现在这些美好的生活和轻松的日子,也只不过像幻术的泡沫一样,是迟早会破碎的。
而现在。
他忽然意识到,那唯一的机会来了!
这个人……
或许能带我离开!
“要是跟着我们的话,这个孩子未来只能加入根了啊。”
伊藤彻摩擦着下巴,喃喃道:“他从忍校提前毕业,就已经错过了好多正常学习成长的时光。”
“现在又加入根,那岂不是连正常三人小队的时光都要错过了?”
“不会的!”
绳树与止水都还没说话,鼬却主动开口了。
他一脸真诚:“那些对我而言,并不是多么必要的事。”
“那什么才是必要的呢?”
伊藤彻看着鼬,想知道他的回答。
“自由。”
鼬毫不犹豫道:“我想要自由的活着。”
这一刻,忽然又有风吹起。
树叶沙沙作响,树林里的乌鸦展翅高飞。
嘎——嘎——嘎——
“……”
伊藤彻沉默后洒然一笑:“这样啊,那我知道了。”
“明天来根部报道吧,绳树,止水,他就交给你们了。”
“是!伊藤哥!”
止水与绳树相视一眼,皆是看到对方眼中的喜色。
鼬更是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太好了……
他感觉身体从没有如此轻松过,就像是心里的枷锁在这一刻被全部卸下来了一样。
不行,还不是放松的时候。
他心里暗暗提醒自己。
不能老是麻烦伊藤大人,他既然给了自己这个机会,那就要好好抓住才行!
一定要变强!
“那我呢?伊藤哥!”
静音在旁边举手。
“你啊,暂时先不要加入根,多留意留意纲手大人的去向……嗯?!”
说起这个,伊藤彻才忽然反应过来。
“你不是和纲手大人一起出村游学修行了吗?”
“啊……这个……”
静音有些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纲手大人又回来了,因为最近发生的一系列变故,三代大人招她回来,所以我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这样啊。”
伊藤彻了然的点点头,同时心中倒吸一口凉气。
还好提前知道了这事!
要不